這時,有些膽大的武師幹脆拿起了武器,直接貼身和那些藥獸肉搏了起來,扁仲一家和幾位武師此時正保護著花青羽和那倒鬥專家何叔,站在了那人群的最中央,花青羽驚問道:“這究竟是什麼怪物,怎麼這麼可怕。”何叔一臉恐慌的神色:“真的,我倒鬥幾十年,還隻有這次最奇,這種怪物別我前所未見,聽都沒聽道上兄弟們過。”花青羽又轉過頭來問扁仲:“那你知不知道你祖墓裏這是什麼怪物?”扁仲雖嚇得魂不附體,但此時也不敢直言自己不知道,隻好道:“我家祖墓不可能有這種東西,依我之見,應該是外來的蝸牛在這裏吸收了先祖的靈氣,成了精了。”花青羽怒道:“什麼狗屁話,我可不信什麼動物成了妖精之類的鬼話,你可不要唬我。”不過,花青羽雖然表麵上這麼,自己心裏也是徹底發怵了,這怪物長的那麼像蝸牛,但是卻龐大如牛馬一般,不是蝸牛成了精,那還能怎麼解釋。
花青羽此時完全沒了主意,隻好一個勁的讓別人給她出主意。這時眾武師也都看到了高台之上的張琪黃和秦一他們,何叔道:“不如咱們也躲到那高台之上吧。”花青羽即刻下令讓武師殺開一條血路,護送著他們到那高台附近。
華伊雪看他們竟然朝著這邊的石柱來了,這還得了,於是朝她們喊道:“你們快點滾開,別來姑奶奶的地方。”著揮起龍筋鞭,抽打了過去,但是距離甚遠,隻抽打到了幾隻藥獸身上,那藥獸吃疼,便朝著過來的武師衝了過去。鮑真真這時也揮出幾枚金針,那金針正好紮在了一個武師身上,命中了他的穴道,他立馬被定在原地,一隻藥獸衝了過來,大口一張,生生撕掉了那武師一條手臂,然後幾隻藥獸便把那武師四分五裂,分而食之了,鮑真真沒想到會是這般慘狀,心中不忍,雙手合十,連稱自己造孽,轉過頭抱住了華伊雪不忍再看,一邊嚇得發抖一邊自己一不心造了殺孽,華誼雪安慰她道:“這些人本來就是壞人嘛,咱們不殺他們,他們也遲早會殺了咱們,況且他是被藥獸咬死的,又與你何幹呢。”
那後麵幾個武師一看自己兄弟的這等慘狀,嚇得紛紛後退,他們又轉向了秦一他們所在的那根石柱。秦一三人善良歸善良,但也不能任由自己的敵人攻上來,於是那些武師剛剛到了秦一那根石柱的下麵,秦一便朝他們喊道:“花老板,這次對不住了,不能讓你們上來的。”著想拿起竹筒吹些麻醉散給他們,可是轉念一想,要是他們中了麻醉散,都昏睡在地,豈不是又要被這些藥獸給撕碎了,這種慘狀,想想都覺得可怕。
他這略一遲疑間,卻已經有武師到了這石柱之前,他們正想拋個繩鉤上去,機器人卻按捺不住出手了,隻見一股電流沿著石柱周圍蔓延開來,那些藥獸和武師紛紛被電流擊中,藥獸隻是微微一顫,然後退後了幾尺,但是幾位武師卻直接被擊出去幾米之遠,然後摔倒在地,幸好他們身手敏捷,在那些藥獸撲來之際已經一個鯉魚打挺躲了開來。
秦一雖然不想讓他們到自己石柱上來,但是看著有好幾位武師已經被藥獸咬中,鮮血淋漓,也是不想看到眼前屍橫遍地的慘相,於是也給他們指了一條明路,對花青羽旁邊除了石柱,還有幾個建築,那裏的房頂可以暫時躲避這些藥獸,花青羽聽了之後大喜,趕忙讓武師帶她前去。
秦超木歎息了一聲,祖爺爺可真是太善良了,如果他們被藥獸咬死,倒是替自己除去敵人了,而秦一卻還想著救他們,著實可歎。可是鵲英卻不同意他的觀點,她她和秦一想的一樣,也是不願意看到他們死在自己麵前的那種慘狀,況且就算是讓他們去了那些房頂,也是要比這裏危險多了吧,因為那些建築可沒有這麼光滑,容易被那些藥獸給攀爬上去,到時候可有他們受的了。”。
花青羽他們一看,在離他們二百米左右,的確有幾座石質的古建築,房頂離地倒還挺高,於是她讓武師帶自己過去。這時許多武師都已經負了傷,眼看也是撐不了幾時了,看到那房頂,都趕緊一窩蜂的趕了過去,這時扁仲一家卻被命令在後麵給大家斷後,隻見扁仲夫婦沿著自己的人群畫了幾個毒圈,那些藥獸初時還比較畏懼,但是試了下那毒圈並不能傷害自己,於是又開始勇猛起來,扁榮還想用意念控製那些藥獸,可是他的一番動作在藥獸麵前也成了笑話,他瞎舞一通之後,那些藥獸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扁榮看到那些藥獸眼睛碩大,心想應該是眼睛越大越好控製,於是又用自己的眼睛和藥獸對視,想讓它們昏睡過去失去自己的意識,可是有幾隻藥獸的眼睛倒是閉上了,但卻還是意識清醒,仍然上前來攻擊自己,好似絲毫不受控製。扁榮心道奇了,這次可真出了醜了,於是隻好跟在父母後麵,和那些武師們一窩蜂的朝那房頂跑去,到了那建築周圍時,各人使出了看家的本事,或者用繩鉤勾住房頂爬了上去,或者是展開輕功,幾下騰躍便到了房頂,還有的互相幫助,用繩子把兄弟們一一拉了上去。當然最早到了房頂的,還是花青羽,她早早的便被武師給護送了上去,這時,下麵卻有幾個腿腳慢的武師,被那些藥獸追上,頃刻之間便喪命在藥獸的巨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