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二柱一下蒼老了不少是的,一個人孤寂的坐在大廳裏麵,麵前桌子上麵是二柱平時絕對不能忍受的髒亂,1遝1遝的力氣,就在那亂七八糟的擺著,旁邊的燈籠下麵還壓著半,這李若初擔憂的看著那蠟燭的油,生怕它滴下去將的地契點燃了。
不過不是說找自己商量河堤的事兒嗎?這今天氛圍不太對啊,李若初四下打量著,也沒有見到平時,哪哪都有個豆蔻,也沒有見到豆蔻旁邊那笑麵虎一樣的小人,而且初八這會也麵色凝重的退下去了,李若初有些撓頭,看樣子事情不像是自己琢磨的那麼簡單。
聽到腳步聲過來,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是李若初,二柱也不想刻意偽裝,張口說話時,語氣之中的悲涼將李若初嚇了一跳。
“李兄,我沒有辦法陪你一直走下去了。”
“你不要嚇我,有什麼事咱慢慢說,什麼事都好商量,你現在這樣子我還怕,豆蔻呢。”
“怎麼辦?若初,我怎麼辦?豆蔻她不要我了。”
重重地打了個飽嗝,把第二碗銀耳蓮子羹喝下去就差舔碗了,李若出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摸著自己滾圓滾圓的肚皮,坐在桌子旁,老神在在的看著一邊的二柱,都忍不住想出口,嘲諷他一下。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覺得別的我是沒說,但我是不是跟你說了快刀斬亂麻,我知道這事兒呢,我有很大責任,所以我絕不推脫,不過兄弟,你是不是也想錯了,別的是我家秋蓮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輩子就讓我對她一個人好,不過,你別看我現在這熊樣,我心裏可是早就想好了,這輩子我隻有秋蓮這麼一個娘子,秋蓮她給我生什麼男啊,女的都無所謂,隻要這個人陪著我,我啥也不要。”
朝二柱簡短的把事情合理而出,說了一遍之後,李若初想起了原來在農村的時候,曾經和豆蔻有過幾次簡短的交談,當時豆蔻所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種感覺,李若初雖然嗤之以鼻,但實際上李若初心裏很清楚,對於一個想要歸屬感想要安全感的人來說,這種東西就是她的底線。
當然了,現在也有些打臉,畢竟這事兒一開始也是對著自己去的,但是自己想要安全感,當時感覺無所謂,順手就推給二柱了,可現在看來,李若初也知道自己這次犯的錯不小。
所以還不用二柱說話呢,他就開始檢討自己。
“不過這事兒呢,你也別說了,做兄弟的我也要跟你一起扛,畢竟沒有我哪有這麼多爛事兒,還有就是兄弟,我覺得你該好好考慮一下,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日子,都靠原來病危的時候看你的樣子,豆蔻一是上一會兒沒氣了,你下一會兒就會自殺,可是後來我又拿捏不住了,不過咱們這也算人之常情,畢竟一個男人三妻四妾,隻要你有本事,那就是應得的,現在看來豆蔻是接受不了這個,也不知你心裏怎麼想的,如果你跟我掏個底兒,我也能幫你多想兩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