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痛苦的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原本數的幹幹淨淨的發髻也被她自己扯亂了,本身晚上出去發泄的時候就有些不修邊幅,現在因為過分焦急,再加上無頭蒼蠅一般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隻能拿自己出氣。
李若初這話一說二柱反應一般的坐直了身體。
“隻要有豆蔻,那就是我的家,豆蔻在哪我在哪就行了。”
要的不就這麼句話嗎?李若初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二柱,這小子平時感覺挺古靈驚怪的,那說起什麼來頭頭是道,一眨眼睛一個辦法,怎麼哄女人身上哄了這麼長時間就這麼句話不會說。
“你說你讓我說你啥好,一句話能解決的事兒你搞出這麼大亂子了,我跟你說,你不能讓媳婦生氣生氣了,那可不好哄,我家秋蓮原來也不是沒生氣,要不然能回鄉下認識你們嗎?那我雖然哄回來了,可我自己心裏有這個政治覺悟,我是說啥都不能讓秋蓮寒心,再讓她寒心,她帶著我姑娘兒子一起跑路,我跟誰哭去。”
說了那麼多有用沒用的,二柱騎著馬往外走的時候心裏隻想著一句話,那就是李若出有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媳婦兒想的就是自己想的,媳婦沒想到自己也要想到。
什麼高官厚祿,什麼榮華富貴,現在細想起來,連個跟自己分享的人都沒有,還有什麼可說呢?二柱出門之後,直接去了周家,並且在下人通報的同時,他就已經到了大廳,大半夜突然來訪,周家確實有些措手不及,周老爺略有些慌亂的,從姨娘的房裏出來了,周倩倩知道的第一瞬間喜上眉梢,咬著嘴唇卻也沒有刻意去裝扮,隻是晚上的時候所穿常服,就跑過來了。
越是這樣反而顯得她出水芙蓉一般清麗,周老爺看著那急匆匆跑過來的女兒,再看看站在大廳裏一表人才的二柱,這心裏麵說不上怎麼得意。
女兒有一副好眼光兒,他爹有能耐就放在一起,可不就強強聯手二柱這種乘龍快婿,雖說家裏有一個夫人,不過這夫人一個農村出身也沒有什麼可以記得的,女兒隻要過去了,就憑自家的好背景,在家裏說一不二,那是肯定的,也不要指望誰能給女兒受氣。
“不知道賢侄大半夜的怎麼突然跑過來了,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要和我們商議嗎?”
眼睛溜著女兒要跑到跟前時卻忽然放慢了腳步,周老爺自認為和女兒心裏有靈犀,搶先把話問出來了。
二柱眼睛都不眨一下,非常慎重的抱拳對著周老爺行了個禮。
“白天的時候張某人公務繁忙脫不開身,實在是沒有辦法過來,所以夜半死理我也認了,如果周伯父怪罪回頭,閑職在聚賢樓,請三桌給您賠禮,大半夜過來的確是有件事情要和伯父說一下。”
姨娘攙扶著周老爺坐到了椅子裏麵,趕緊親熱的寒暄,招呼二柱在一旁坐下,二柱也沒動地方,目不斜視,接著說道:
“這兩天令千金,因為心情不太好,動不動會有些心情抑鬱的地方,我呢自認才疏學淺,也沒有辦法幫到芊芊更多,這不我今天晚上來就是特意說一下,我特意托書信給了我遠方的好友,希望山海能過來陪周小姐一段時間,山海這個人有能力有心機,而且也書香世家對於怎麼紓解小姐的心急,有自己特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