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憶昔青山應有愛回眸綠水豈無情(2 / 2)

好一派田園風光農家樂,屋裏屋外稼穡忙。

王一翟初到時也像絕大多數知識青年一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學生剛出校門,自然是農活不會幹莊稼不認識。經過勞動鍛煉,農事逐漸學習掌握,也漸漸有模有樣象個農夫了。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直到一件事情的發生,改變了王一翟整個生活的軌跡。

那傍晚,王一翟從山上下來有點晚了,拿著個手電筒埋頭急急趕路。王一翟畢竟不習慣夜間走山路,正緊張的時候,忽然聽到前方有微弱的聲音出現。湊近一看,依稀是個女孩跌倒在路上。

“你怎麼了?”王一翟問了一聲,同時趕上一步,準備把姑娘扶起來。姑娘呻吟著:“我摔傷了腿,現在動不了了。”

“哪怎麼辦呢?”王一翟想到。“不行我送你回去吧。”著,王一翟把女孩扶了起來。

那女孩“啊!好痛!”喊了起來,痛得站不住又坐到地上。

“可能是傷著筋骨了。”王一翟想到,“不行我把她先背回去吧。”

王一翟蹲下身子,示意“那我把你背回去吧,來,你趴我背上。”

那女孩有些猶豫,又看了看周圍。到處漆黑一片,又沒有人經過。她又看了看王一翟,“你是上山下鄉的知青吧?”那女孩問到。

“是的,我叫王一翟,就在知青點住。”

“那好吧。謝謝你了。”那女孩點點頭,又對王翟:“我在鄰村住,我叫木心語,現在上初中了。今真倒楣,下山不心把腳扭了。多虧碰到你。”

王一翟用手電筒照了一下木心語的腳,隻見兩隻腳腳踝處都青腫一片,看樣子同時扭傷了。手電筒上移,無意中照到姑娘臉上,王一翟一瞬間目瞪口呆,直接被驚豔了。

哪,這哪兒是姑娘,簡直是上的仙女下凡,整一個仙女啊!王一翟心裏驚呼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木心語見王一翟呆呆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走了啦,王家哥哥。”木子語微嗔地,兩隻手拉著王一翟的衣服,努力地想站起來。

王一翟轉過身,拍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木子語趴到背上。

木子語語帶羞澀地:“那就謝謝王家哥哥了。”完就在王一翟的幫助下,趴到王一翟的背上。

一股處女幽香撲鼻而來,有點清新,有點香甜,還有點淡淡的荷花的清香。仙女不重,大約七十多斤的樣子。手扶著腿部感覺皮膚細滑彈性非常好。

王一翟搖搖頭,趕緊丟掉綺念,免得褻瀆了仙女。讓木心語打著手電筒,邁開步子,向木子語家裏走去。

木心語的家在村東頭。王一翟推開院子大門,敲開堂屋門走了進去。剛進院子,木子語就喊了:“媽,我回來了。”走進堂屋,把木心語安放在一把竹椅上,隻見一個中年打扮的女子和一個男孩迎了出來。借著微弱燈光,依稀可見那中年打扮的女子是一位成熟仙女的模樣,和木心語長得很像,看上去就像木心語的大姐一樣。盡管布衣荊釵,卻難掩絕世容顏和翩翩仙韻。回頭再看木心語,朦朦的燈光之下,比母親更顯青春白嫩,挺拔高挑,雖然還有一份青澀,但飄飄欲仙的風韻透體而出,似琅琅仙氣環繞四周,讓人不敢直視,不忍褻瀆。

見王一翟又呆呆的樣子,木心語忍不住又“噗呲”一笑。扯了扯王一翟的衣袖,向木媽媽介紹:“這是知青點的王一翟。我剛才下山時扭傷了腳,多虧王家哥哥把我背下山送回家,要不然今晚還不知道會怎樣呢。這是我媽媽和我弟弟。”

木媽媽連聲感謝,又心痛寵溺看著木心語。

王一翟坐了一會兒,見時間已晚,就告辭離開了木家,回到知青點。王一翟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那女該的麵容就那麼清楚地浮現在眼前,眉眼如畫,在向他述著什麼。夜裏,木心語豁然入夢,她羞澀也拉著自己的手,正喃喃地親切地傾訴著什麼,很久都沒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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