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張義沒有什麼,就離開了。
黃安岩給潘朗送的那封信,也被送來了。
張義在門口接過這封信,打開看了看。上麵的與潘朗所述一樣。
張義對黃安岩一開始就像對付仇人一樣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索性就不想了。張義決定直接找黃安岩當麵問明此事。
憑祥縣整個縣都不富裕,作為山賊的潘朗等人,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清理完畢山寨的財產,張義看了看,直搖頭。冒著生命危險當山賊,就這麼個狀態,真不值當呀。
押著人和物,一把火將山寨燒掉。張義等人就直奔平溝村而來。
剛進入村口,黃安岩就得到消息,急忙前來迎接。
黃安岩見到張義,笑著問道:“大人。這是那股風把您吹來了。”
張義沒好氣地道:“村頭那塊地被山賊損毀了很多。這麼大的事情,我得來看看呀。”
黃安岩主動請罪道:“大人。雖然是山賊損毀的,我也有責任。還請大人責罰。”
陳昱笑著道:“黃員外的確是有責任。要不是你讓潘朗等人這麼做,我們辛辛苦苦開荒種的那片雜交水稻,怎麼就無緣無故被山賊損毀呢?”
黃安岩一聽,臉色大變,他反駁道:“大人。話可不能亂。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幫山賊。他們怎麼會聽我的話呢。大人這是在開玩笑呀。”
張義拍了拍手,劉八斤就提溜著潘朗進來了。
張義對潘朗道:“吧。究竟是怎麼回事?黃員外剛才矢口否認。你給他提提醒。”
潘朗輕車熟路地將事情的經過又了一遍。
黃安岩越聽越心驚,越聽越激動,他打斷了潘朗的話,喝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你當山賊,就是挨刀的命。還想著臨死拉我當墊背的。你個王鞍。我和你拚了。”
完,黃安岩就要上前打五花大綁的潘朗。
劉八斤十分厭惡黃安岩的演戲,他一巴掌就把黃安岩打倒在地。
黃安岩坐在地上,如同一個潑婦一樣,又哭又,猶如竇娥一般。
張義冷眼旁觀,沒有上前勸解。劉八斤等人也是在那看黃安岩。
黃安岩哭訴了一段時間之後,見張義等人沒有反應,也就不哭了。
張義看了看黃安岩,道:“我忘了一件事。這裏有一封信。黃員外不妨看一看。”
完,從兜裏掏出來黃安岩寫給潘朗的親筆信。
黃安岩接過來,看了一眼就臉色慘白,雙手顫抖。
張義笑著問道:“黃員外。這封信怎麼解釋呀?”
黃安岩氣急敗壞,幾下撕碎了信,怒喝道:“潘朗。你個王鞍。你不得好死。”
張義並沒有因為黃安岩撕掉信件而生氣。相反,劉八斤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上前一腳將坐在地上的黃安岩直接踹倒,喝道:“不要臉的東西。敢做就得敢當。”
這話的好,敢做就得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