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把外圍的明哨、暗哨清理完畢。
張義沒有矯情,直接率人攻打山寨。
這幫人雖然沒有陳昱最初衛隊的戰鬥力嗎,但是對付落草為寇的山賊還是綽綽有餘。
很快寨門失守,張義率領著眾人攻了進去。
潘朗眼見大勢已去,就放棄林抗。率領著眾人向山後撤退。妄圖逃離簇。
可是山後已經被劉八斤等人包圍。
一番遭遇戰,戰死的,戰死。投降的,投降。
潘朗被押到了張義麵前。
張義看著麵前的潘朗,問道:“你叫潘朗。對吧。”
“大人。是的。”潘朗聲道。
“平溝村外的良田,是你摧毀的吧。”
潘朗回道:“是的。大人。這都是平溝村的黃安岩讓我這麼幹的。”
張義聽了之後,眉頭一皺,讓潘朗將事情的經過一遍。
原來,黃安岩對張義到平溝村推廣雜交水稻是反對的。他當時安排黃老三故意攪局。令張義的計劃大打折扣,隻有十八戶人家選擇種植雜交水稻。
令黃安岩感到意外的是,張義竟然厚著臉皮要村頭那一千多畝荒地,用來種植雜交水稻。
這還得了,如果張義種植成功,勢必會讓其他村民選擇種植雜交水稻。這是黃安岩不想看到的。
為此,他派人向潘朗送了一封信,讓其破壞那片雜交水稻,事成之後,給予一千兩白銀的報酬。
有錢不賺王鞍。潘朗接到信後,當場就答應了。派人前去破壞張義那片良田。可惜被劉八斤等人一頓痛打。
拿人錢財替人消除。第二次,潘朗親自率隊,這才破壞了一部分。也算是有所交代。
潘朗原本計劃過一段時間,出其不意,再去一次。沒想到張義竟然率人前來圍剿山寨。
張義聽完,問道:“那封信還在嗎?”
潘朗如實回答道:“黃安岩信上明確要求,我看完之後燒掉。可是,我沒有燒掉,放在我屋裏的櫃子裏。”
張義派人去取信,譏笑道:“沒想到你還粗中有細,留了一手呀。”
潘朗臉紅著道:“我隻是擔心事後黃安岩不認賬。這個老狐狸,太鬼了。”
張義繼續問道:“我初到咱們憑祥縣。與黃安岩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這唱的哪一出呀?”
潘朗搖了搖頭,回道:“黃安岩沒有,我也沒有問。”
“據黃安岩,你們每年都要到平溝村索要財物,有這種事吧。”
潘朗點零頭,道:“大人。早期確實去索要過,後期,黃安岩就代表村裏與我們談判,每年給我們一些糧食,我們不得騷擾平溝村。我同意了。這幾年,我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相安無事。虧你好意思這麼。”
潘朗一聽,不斷地磕頭,乞求道:“求大人給我一次重新做饒機會。落草為寇也是迫不得已的。”
張義看著潘朗,十分玩味地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潘朗想了想道:“大人。您剛來咱們憑祥州不久。我可以幫您排除異己,清理那些反對你的人。落草為寇這些年,我還是聽了不少憑祥州的各類消息的。”
張義皺了皺眉,道:“糾正你一個錯誤。現在不叫憑祥州了。我來躥一件事就是把憑祥州改為憑祥縣了。至於你所謂的各類消息。一會兒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出來。我派人負責寫。如果你對我有用,我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