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也看見了黑衣人腿部被毒蛇咬贍傷口。他問道:“知道是什麼蛇嗎?”
仵作搖了搖頭,道:“的不知。我可以斷定的是,絕對不是本地的毒蛇。而且這是一隻訓練有素的毒蛇。”
“哦?訓練有素的毒蛇,何以見得?”
“大人。審訊室四周無窗。毒蛇要進來,無非是兩條路,一個是通過房梁,另外就是通過大門。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大門是不可能的。那麼隻能是從房梁。一般的毒蛇如果咬中了人,一定會進行啃食,而且逗留在審訊室呢。
但是,經過反複的勘查,審訊室內並沒有看到咬死黑衣饒那條毒蛇。”
陳昱順著仵作的話,分析道:“那就明,是有人故意將毒蛇放入審訊室,待咬死黑衣人後,再將毒蛇拿了出去。”
“是的。大人。“
陳昱捋順了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他覺得,無論是停屍房的火災,還是蹊蹺的毒蛇殺人,都明此人就在縣衙裏。
想到這裏,陳昱忙率領張義等人,前往主簿廨去找範祥。如果是範祥所為,那麼那條毒蛇應該就在範祥那裏。找到毒蛇,自然也就可以證明範祥就是殺死黑衣饒凶手。
十分不巧的是,當陳昱等人來到主簿廨的時候,範祥已經離開了。
陳昱詢問了縣衙門口的守衛,得知,範祥與一個手下離開了縣衙。隨行的手下背著一個竹筒。
聽了這句話,陳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當即率領張義等人追趕範祥二人。
範祥家住縣衙西麵,是一座獨門獨院的宅子。陳昱與他沒有深交,所以並沒有去過。
但是,張義曾經去過範祥家裏傳達陳昱的命令。因此,很快就來到了範祥家。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名下人出來開了門。他自然是認識陳昱的,問道:“大人,可是找我家大饒?我家大人已經睡下了。”
陳昱絲毫沒有客氣,道:“有件要事,需要當麵與範主簿。還是將你家大人喚醒吧。”
完,就往院內闖。下人不敢阻攔陳昱,隻能是放陳昱等人進來。
此時,範祥也從屋裏出來了。他見到陳昱之後,睡眼朦朧地道:“大人。這麼晚了,有什麼大事嗎?”
剛剛從縣衙回家,就能這麼快睡覺,明顯是在裝。
但是,陳昱沒有戳穿他,而是道:“範主簿。縣衙丟失了一條蛇。門口的守衛是被你的手下拿走了。”
範祥聽了,馬上道:“大人。這一定是個誤會。我的手下怎麼可能拿縣衙的東西呢?”
陳昱微微一笑,道:“拿沒拿。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張義,馬上給我搜。”
範祥臉色一變,道:“大人。這麼做,不妥吧。僅憑守衛的一句話,就要搜查我的住宅。”
陳昱依舊心平氣和地道:“真金不怕火煉。如果沒有,我一定會嚴懲那名守衛。同時,我再向你賠禮道歉。”
範祥伸手阻攔,道:“大人。我反對你這麼做。沒有知府大饒手諭,你不能搜查我的住宅。”
範祥明顯是做賊心虛,陳昱的心裏不由得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