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依次落座廳中長桌的右邊,宋大仁坐在最前頭,張凡恭陪末座。在桌頭和對麵各放著一張大椅和兩張一些的椅子,看來是為了田不易一家人準備的。
不一會,王宇看到眾人全都站了起來,麵向門口,想必是迎接田不易吧。果然,片刻之後,田不易矮胖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隻不過是他竟一個人來的。
王宇見此,大聲笑道“田胖子,你這個首座當得不錯啊,吃個飯還得讓人迎接。”完,身影出現在用膳廳裏,笑著看著田不易。
田不易起初,臉色微怒,田胖子這個稱呼自從當上首座以後,就沒有在敢叫了。額不對,有個姓蘇的女性經常這個叫。剛想大聲嗬斥,突然見到麵前的身影,田不易臉色瞬間布滿了笑容,大聲道“王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今出門時,喜鵲一直交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來訪啊!”
眾人聞言齊齊一呆,田不易什麼樣的人,他們可是都知道。而且“田胖子”這三個字,在大竹峰可是禁忌。現在居然有人敢叫,而且師傅田不易還得笑臉相迎,真是太讓眾人吃驚,不過,能做到這樣的,恐怕就隻有青芸那個特殊的長老了。
王宇聞言笑了笑,道“我,胖子,你我都這麼熟了,就沒必要在這裏恭維我了。”
“來來裏麵請!”田不易笑著將王宇請了進去。
“正好,我也沒有吃飯呢,不介意多一雙碗筷吧?”王宇問道。
“不介意,不介意,”田不易連忙回到,將王宇請到座位上後,對著身旁的杜必書道“還不快去拿雙碗筷!”
杜必書問言,快速的跑去廚房,他可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自己要是慢了,以後可沒有好果子吃,道“師父,我這就去。”
田不易瞄了他一眼,出言問道“不知王兄這麼晚來是?”
王宇聞言,笑了笑道“我是為了他來的!”完,目光看向張帆。
眾人聞言,目光刷的一下全部看向了張帆。畢竟這裏都認識王宇是誰,雖然幾十年沒有見了,但是他的事跡卻在青芸廣為流傳。能讓這位長老關注,張帆一定有特殊之處。就連田不易的目光也看向張帆,心裏不停的嘀咕,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張帆被眾人目光一看,臉色立馬變得通紅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宇見此,笑了笑道“怎麼?帆見到先生也不打聲招呼嗎?”
張帆聞言,抬起頭,眼圈微紅的看著王宇,輕聲道“先生好!”
田不易見到張帆的樣子,心中歎息一聲,對於張帆的遭遇他是很同情的。
“恩!”王宇點了點頭,道“帆,以後好好的跟著你師父學藝,雖然他教徒弟的本事不咋地,但他可是青芸有名的高手。”
一旁的田不易問下,心中好似被利劍不停的針紮一般,那叫一個痛啊!
眾人聞言全部愕然,但片刻後已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眼看著田不易那麵色有些另類,張帆一臉尷尬,想笑又不敢笑,杜必書端著碗筷進來,正好聽見王宇的話,則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