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坐在自己那張大椅子上,揮了揮手道“吃飯吧。”避免尷尬。
眾弟子這才坐了下來,紛紛低頭吃飯,不敢看上麵的兩個大佬。
見吃的差不多了之後,田不易看了張帆一眼,對宋大仁道“老七,你就先跟著大師兄,記著要用心學,道海無涯,勤勵為舟,縱然資質差些,但隻要你堅忍刻苦,未必便不能學成了,知道了嗎?”
張帆如奉聖旨,恭恭敬敬地道“是。”
王宇笑著道“胖子,你是真的不負責任啊!”
田不易聞言,臉上布滿尷尬之色,坐在那裏默默不語。
這時,杜必書對著田不易問道“師父,師娘和師妹呢?”
田不易瞄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師娘帶著師妹回娘家了。”
張凡道“怎麼師娘還有娘家嗎?”在他心中,青雲門人都是神仙一流,哪有世俗牽掛,同時許多沒有見到那個古靈精怪的師姐了,有些想念。
杜必書聞言,笑了笑道“當然有了,師娘也是人。不過師父師娘回娘家,倒不是真的娘家,而是她回本門竹峰水月師叔那裏去了。”
張凡驚訝道“什麼意思啊?”
杜必書看了一眼前麵的田不易,壓低聲音,道“師娘年輕時本是出身於竹峰一脈,與竹峰首座水月大師是師姐妹,感情是極好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師娘她花一般的人兒,居然嫁給了咱們師父,聽那時候青芸門各位男師叔們很多人都想不開……”
“噗”,一支筷子打在了杜必書的額頭上,力道不輕,紅了一片。兩人嚇了一跳,卻見是田不易一臉怒容,手中筷子少了一支。杜必書轉頭對張帆吐了吐舌頭,兩人不敢再,低頭拚命吃著早已經沒有米飯的碗。
這讓王宇見了,哈哈大笑,道“胖子,你們這裏實在太有意思了,我都不想走了!”
田不易尷尬的道“王兄,不想走,就多待一段時間。”
這時,宋大仁對田不易問道“師父,前幾掌門真人召集七脈聚會,怎麼隻有水月師叔沒有來?”
田不易聞言,哼了一聲,看了一旁的王宇,輕聲道“哼,還不是那個老道姑裝病,派人對掌門師兄什麼頭疼發熱來不了了。掌門師兄也是的,居然也就信了。哼,今要是她要是來了,我就算搶不到好的,也不一定攤上……”完,目光看向了張帆。
王宇聞言,笑著道“胖子啊,既然你這麼不想收張帆,那我可就要領走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
田不易一窒,搖了搖頭,道“誰我不想收了!”
“好了,胖子,給我安排一間房,我要在大竹峰住一段時間。”完,目光看著田不易。
青雲七峰,巍峨高聳。在夜晚和清晨,是有些清冷的。雖然這些寒氣,對於修為高深的青芸弟子,不算什麼,但是有些修為低下的弟子,確實有些冷了。
因而晚上,除了各脈高深的弟子要來回交替的巡視以外,其他弟子待在房間中和周公下棋去了。
清晨,積壓了一夜的寒氣,還未消散,正是最為清涼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