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語法的問題,是姐姐您的問題。”櫻不留情麵的。
夏如畫撅了撅嘴,“謹言怎麼會對我凶呢,要遭殃也是你們遭殃。”
她倒是清楚!
房間裏一時隻剩下夏有銀和櫻在整理房間的聲音,看著紅帳飄飄,夏如畫突然情緒湧上心頭,:“我好想念他哦,都兩年多了,唉!也不知道他是否移情別戀了。”
“主子您放心,哥是全心全意喜歡你的,就是當上太子了,那些側妃嬪妃的,一個他都沒娶。”夏有銀。
“不一定吧,半年時間可以發生許多事情。”東方彥禦突然出現,打破他們和諧的畫麵。
夏如畫抬頭看了他一眼,哼出一句:“又要來搬弄是非了,你怎麼這麼閑?”
“我喜歡看你傷心難過的樣子,所以又怎麼願意錯過。”東方彥禦自顧自的進門,找了個位置坐下。
“有病!”
“看看吧,這是三個月前的請柬。”他將手上的請柬拋在床前。
夏如畫狐疑的撿起紅色的請柬,看了一眼,臉上依然是平淡。
沒有預想之中的反應,東方彥禦擰起了眉頭,莫非她對趙謹言娶妃子一事沒有感覺?
“你就不上幾句?”他疑問。
“你要我什麼?你先走吧,我要休息了。”夏如畫故作從容。
夏有銀抿了抿嘴,深知她隻是看不懂南充朝用來寫公詔的篆書,他好奇的瞄了一眼,臉色頓時大變。
“你對這份帖子沒有意見?”東方彥禦狐疑的再次確認。
“我必須要有意見嗎?”夏如畫反問。
東方彥禦氣得瞪大眼睛,道:“趙謹言一次娶了四位妃子,其中一個還是你的閨中密友水淼淼,你能接受。”
一聽,夏如畫臉上的從容不再,轉而驚愕的追問:“什,什麼?”
方才還一臉平靜,為何現在又嚇得臉色鐵青,東方彥禦覺得不是很懂她的想法,在她這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娛樂,他哼了哼便要離開。
“你別走,你方才什麼?”夏如畫翻身起來,快步將他的腳步攔下。
“你明明聽見了,為何還要多問?”他無視她的著急,隻覺得這又是她的伎倆。
夏如畫沒有心情和他吵嘴,拿著請柬遞給櫻,“櫻,你幫我讀一下,看上麵寫的是什麼?”
櫻無須看也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麼,先前和張捷談過,一致決定都不把消息告訴她。
無須櫻告知,看她和夏有銀的表情已經足夠明一切了,大腦轟的一聲,好似聽見心碎的聲音。
那邊被喚住腳步的東方彥禦算是看明白了,原來她不識字!這麼要強的一個人,竟然也有缺點,這可真有得把柄在手了。
本想揶揄娛樂一番的東方彥禦看見她奪眶而出的淚水,原本戲謔的心情頓時消失,那陣陣的抽泣聲讓他沉下了臉。
“你一個現代女性,對這些應該很看得開,更何況已是三個月以前的事情——”現在很多事情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