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麵的話沒來得及機會出,夏如畫已經奪門而出。
東方彥禦一怔,立即跟出去。
隻見夏如畫瘋了似的想要逃出別苑,跟過來的東方彥禦頓住腳步,總算是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她這是想要趕回南充朝吧?
“別費力氣了,得不到義父的同意,你是回不去南充朝的。”他無情的打破她的希望。
“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們,非要把原本屬於我的幸福奪走?”夏如畫哭訴。
東方彥禦沒有回答,看著她難得露出的懦弱,目光變得更冷,似乎她的悲慘沒有愉悅到他,於是轉過身便要離開。
大約也清楚憑自己的能力逃不開他們的手掌心,夏如畫衝上前將他攔住,誓要他給出答案,“你不清楚,我不許你走。”
“你要走你也留不住。”東方彥禦無視她,不近人情的推開她。
夏如畫一個踉蹌,站穩了身子後,不依不饒的上前捶打他。
東方彥禦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正是煩躁之時,被她這麼一煩擾,大手一推搡,兩人雙雙墜入了花池鄭
“姐姐!”櫻驚呼一聲,緊跟著跳下池水鄭
花池不深,以夏如畫的身高也尚未沒頂,隻是她不熟水性,僅僅短暫的掙紮,東方彥禦被她拉扯得生生悶了幾口池水,心中那叫一個惡心。
他下意識的抬腳一踢,總算是擺脫了她的糾纏,自己一躍上岸。
櫻也及時將被踢暈的夏如畫救上岸,絲絲的鮮紅在她額頭冒出來,一旁的夏有銀見了,立即慌張的四下尋找,見到仆人便呼叫:“來人呐!快找大夫!”
那邊東方彥禦喘息著,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的夏如畫,冷冷的丟出一句:“替東方流螢找大夫!快去!”
他起身離開,不願意多看夏如畫慘白的臉容,受過他折磨的女子大有人在,可從沒有一個能引起他的內疚,她……算第一個。
稍晚,東方彥禦房間裏的仆人來了一波又一波,別苑裏的仆人都深知他的習慣,縱使他心狠手辣,卻對髒汙無法容許。
正當他在房間出神時,一個帶著麵具的偉岸男子走進來,他獨身一人,不像那些大人物一般出入前呼後擁的。
見他想的入神,於是喚了句:“彥兒,今日這是怎麼回事?”
東方彥禦回神,恭敬的拱手,:“義父您來了,隻是的惡作劇罷,沒想到把自己賠進去了。”
那人負手背過身去,淡淡的問了句:“她還好嗎?”
“我……沒心思去關心。”東方彥禦垂下的目光平淡的回道,深怕他聽出他語氣中的起伏。
少傾,那人不動如山的姿勢轉過身來,:“罷了,今日之事可不像你平日作風,我了她始終是我兒兩個孩子的母親,就算容不得她,你也無須多加折磨。”
東方彥禦目光一暗,:“我沒想要折磨她,隻是……大約是意罷。”
那人一怔,倒是對他的話予於認同,隨後又:“暫時你別去捉弄她了,橫豎按照她現在的情緒,這病怕是會越來越重。”
“是,義父。”東方彥禦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