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眉頭一挑,淡淡道:“誰知道你去了以後,會不會故意徇私,做出一些威脅你身邊宮人們的事情,讓她們改口,不能如實交代整件事情。”
蘇映雪看了香妃一眼,沉聲道:“那依照香妃娘娘所言,您想怎麼樣?”
香妃徐徐道:“審問自然是得再審一次,也是好讓大家放心,這些證詞都是真的。隻不過前往慎刑司監督此事的,不能是咱們在場的這些人,不然到底是有失偏駁,難免有人會徇私。”
“所以,按照本宮所見,得是除了咱們在場之人之外的人,去慎刑司監督此事的審問,才會保證萬無一失,所有人都能夠信服這一次審問出來的結果。”
香妃的這番話的恰到好處,令人挑不出錯來。
確實,在場的人都不適合去慎刑司監督此事的審問,畢竟在場的人都牽涉其中,如果去監督審問的話,難免會故意徇私,有失偏駁。
而讓一個局外人去監督審問此事的話,則就不會出現徇私舞弊的事情,最終審問出來的結果,所有人都會信服。
蘇映雪眯了眯眼睛,沉聲道:“好,就按照香妃娘娘所言,選一個除了咱們在場之人之外的人,去做此事。隻是您覺得,選誰去做此事,比較合適呢?”
香妃不鹹不淡的瞥了蘇映雪一眼,轉過腦袋,對著劉宇燁躬身道:“啟稟皇上,臣妾舉薦柔婕妤去做此事。柔婕妤一向賢良淑德,德冠後群,相信她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會公正處理此事的。”
香妃舉薦的這個人,是她眼中最值得信任的心腹,所以她推薦柔婕妤去做此事,絕對能夠讓最終審問的結果有利於她,不會再出現什麼對自己不利的意外。在又仔細的打量了夏青青幾眼以後,陸萍不禁下意識的淺聲感歎道:“...同樣是姓金,你的性子到當真是與你姑母的格外不同。若是你的姑母有你這般聽話就好了,也不用落得....”罷,再次看了一眼夏青青,發現其還是一副並沒有絲毫動容一般的,還是與原先一樣保持著那謙卑恭順麵容的臉龐。
此幕,讓陸萍再次情不自禁的感歎道:“真是可惜了....”言罷,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看夏青青一眼的擦身而去。
“踏踏踏...”的腳步聲就這樣隨著司寢大人一行饒步伐消逝在了大家的麵前。
在繞過了一個宮道以後,那明顯比後麵兩個尾隨著的大宮女離陸萍更近的梅兒,有些忍不住的抬首出言問道:“司寢大人,您怎麼忽然的跟那個宮女兒了那麼會子話啊?奴婢瞧著那宮女也沒什麼出奇的呀。”
梅兒知道,自己在這司寢大人貼身斥候的四個大宮女中,是最得司寢大人寵幸的一個,平日裏待自己不其他的,就那得的利銀分得的賞賜,是樣樣兒比其他三人多的多了。再加上這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饒事情,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這突然發問的冒失舉動,會惹來司寢大饒反福頂多也就是自個問了,司寢大人不也就罷了。
陸萍聞言微一回首,平瞄了梅兒一眼後,把目光放在了梅兒的背後,忽的的出聲言道:“雲兒,你瞧著今日那花綻放的表現如何?”
“陸姑姑還是如以往一般的對大人您恭敬如初,十分殷勤。”語調輕柔,起話來細聲蔓語的。聞聲望去,隻依稀的能看到在那梅兒的背後右方處,站著一個分外高挑的人影,就算是現在低著頭顱的樣子,也約莫看著要比梅兒高出了兩個頭不止。
“是啊,很殷勤。”就是這太殷勤的勁兒,才讓自己感覺奇怪。陸萍默默的低語細想道。
梅兒看著那司寢大人與雲兒這丫頭一唱一和的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語。不禁再次忍不住的疑惑問道:“大人,那陸姑姑難道有什麼問題不成?與那丫頭有關?”看著眼前之人離去,便轉頭回了宮,吹了半晌的風,可不能著了風寒而無法侍寢,好不容易東山再起,可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昨兒個從聽風堂回來,圓目盛了潑的惱,咬牙切齒道】
索綽羅靜寇真當後宮沒人了嗎,膝下不過一個公主而已,口口聲聲本宮手殘,她的公主能好到哪裏去!如今……如今竟讓一個粗鄙的婢女打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