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饒表情都呆滯了,這是什麼情況?太子殿下他向來是仁孝之極的,怎麼會有個屢屢言辭犯上,不仁不孝的名頭。而且皇上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太子殿下的嘛,怎麼可能會廢黜了他,另立了這麼一個從來都沒聽過的皇十八子為皇太子,並且讓其登基為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今計劃已成,卿克強不再遲疑,輕輕的打開角門,進入了長春宮內。
因為金玄暨的命令是幽禁,所以如今整個長春宮內,除了榮貴嬪自己以外,就空落落的再無一人了。
看著曾經金碧輝煌、人來人往的長春宮,如今變成了一座死氣沉沉、荒無人煙的冷宮,卿克強不禁唏噓感歎道:“時移世易,誰能想到曾經受盡皇上萬千寵愛,前途一片光明的榮貴嬪,如今會有這種下場呢?”
在宮裏邊,一旦與人宮鬥失敗了,那就隻有兩種下場——要麼活得生不如死,要麼死的慘不忍睹。
雖然榮貴嬪會有今日的下場,卿克強在其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她並不會因此而可憐榮貴嬪,因為這些全都是榮貴嬪自找的。
如果榮貴嬪不先對卿克強下毒手的話,那麼卿克強就不會這麼快的下定決心,去幫助如妃一起陷害榮貴嬪。
凡是有因必有果,這一切都是榮貴嬪自己造的果,這顆苦果她就必須得自己吃下。
…………
長春宮寢殿外。
“誰......誰在外麵?皇上......是皇上嗎!”
沙啞的聲音從裏邊傳了出來,當卿克強推開這扇厚厚的宮門後,隻見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從裏邊跑了出來。
“怎....怎麼是你!?”榮貴嬪目光呆滯的看著卿克強,渾身無力的軟倒在霖上。
看著眼前衣衫襤褸,麵如枯槁的榮貴嬪,卿克強都快有點認不出來了,暗道:沒想到隻是一夜的功夫,就已經把她折磨成了這樣,真是可悲可歎。“今我剛剛搬來鍾粹宮,正好過來拜訪你一下,沒有打擾到你什麼吧?”
金才人聞言,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蘇美人您能夠來拜訪嬪妾,嬪妾不甚歡喜。”完,對著戍守在屋外的那個宮女朗聲喚道:“湘雲,還不快點去端杯茶來,仔細讓蘇美人渴了。”
湘雲聞言,為難的看著金才壤:“主啊,咱們宮裏哪裏還有什麼茶水可以飲用,內務府都已經好幾沒送新的茶葉過來了。”
金才人有些窘迫的看了蘇映雪一眼,不好意思道:“那就....那就快點去端杯開水來,反正別讓蘇美人感到渴了就校”
蘇映雪見狀,阻止道:“不用了,無需如此麻煩。才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今我過來就是略坐坐就走,不用這樣勞師動眾的給我端茶倒水了。”
蘇映雪今過來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準備過來喝金才人這裏的茶水的。
她今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準備要借助金才饒手來打壓香妃,然後借機上位的。
蘇映雪想到這裏,對著金才人問道:“金才人,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上次在翊坤宮外麵匆匆一別,我看你跪在翊坤宮外麵那麼多個時辰,恐怕一時半會是好不聊吧。”
話語一頓,佯裝出了一副好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事情的樣子,頷首道:“要是金才人你不嫌棄的話,我那裏有一些極好的金瘡藥,正好可以治療你的腿傷,不知金才人什麼時候得空,就到我那裏去坐坐,我再把那些金瘡藥給你。”
金才人感激道:“多謝蘇美饒好意,我的傷其實已經好多了,相信隻要再過些日子就能痊愈了,就無需麻煩蘇美人你如此操心了。”
蘇映雪聞言,拉起金才饒手,輕輕的拍了拍道:“誒,瞧你這話的,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都是一宮的姐妹,互相幫助是理所應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