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隻能悄悄在家說。”張美圓笑道:“在外麵說的話,會出大事。”
韋寶點了點頭,他自己就是策動禁言的發起人,當然清楚,這種話也是犯忌諱的。
梳洗完,張美圓熱情的要親自為韋寶按摩。
韋寶迷迷糊糊的享受老婆服務。
“這趟立了這麼大的功勞,不知道我爹能不能幫夫君晉升一級,弄個從三品也好。”張美圓笑吟吟的幻想著。
韋寶歎口氣,其實韋寶心裏何嚐不想升官?在孫承宗那裏是不能明著說罷了,如果他現在是正二品大員的話,海防總督衙門的位置就是十拿九穩的了。
“夫君何故歎氣?這麼大的功勞,才升上一級,合情合理吧?”張美圓奇道。
“沒有那麼容易喲,你爹是我的老丈人,皇帝再賣麵子,也不便違了整個朝廷的大臣的意思。”韋寶道。
“夫君不是與魏公公關係不錯嗎?”張美圓道:“加上魏公公,陛下一定會聽的,再說,朝中很多都是魏公公的人。”
韋寶笑道:“恐怕最不希望我晉升的就是魏忠賢,要是魏忠賢肯幫忙還有什麼話說?不說了,早些歇息。”
張美圓哦了一聲,雖然搞不清楚韋寶為什麼會這麼說,卻乖巧的沒有問,蓋好被子,貼著夫君睡覺。
次日下午,韋寶讓孫承宗召集議事。
這次議事一波三折,本來幾天前就應該搞了,韋寶與吳雪霞成婚就是為了把人聚攏。
可又出了韋寶立威,殺了幾十個城門兵,禁足了馬世龍的事,又出了韋寶與孫承宗打賭,大殺建奴的事,才拖到了這一天。
不過,這幾件事情過後,再也沒有人敢於挑戰韋寶的權威了。
過去的監軍都是太監,都很厲害,但是再厲害,大家也隻是表麵恭維,不會害怕。
因為東廠的人也不敢隨便跑到邊軍抓人啊。
如今的韋寶就不同了,得罪了韋寶就不是被抓的危險了,搞不好,整支軍隊,所有族人都會被殺。
這韋寶真的像是韋閻王了。
議事的時候,孫承宗讓高第坐上首去,孫承宗隻穿了個便服。
孫承宗已經將奏本遞出去了,一是報戰績,二是為韋寶請功,三是告老還鄉。
高第哪裏敢坐在孫承宗的上首,堅決不肯,其餘人勸說半天,孫承宗隻得罷了。
韋寶也堅決不肯坐在三個大太監前麵,挨著劉朝、紀用和胡良輔坐,坐在他們三人的下首。
半天眾人才各就各位,所有人的目光不離開韋寶,都知道,雖然韋寶坐的位置不起眼,但是韋寶才是今天的絕對主角。
“裁軍的事兒,我是這麼想的。”韋寶當仁不讓的起身道:“薊州駐軍一萬,遼西駐軍一萬,安定地方,負責站崗放哨,防著建奴繞道偷襲就成了。寧遠駐軍一萬,打錦州城的主力一萬,遼東各地駐軍一萬,剩下來的五萬人馬,全部駐防山海關,統歸山海關總兵統帶!以後不管薊州、遼西,遼東,錦州前線,寧遠前線,任何一處有難,都從山海關排兵救援。其餘各部,你們在完成駐防任務的同時,誰想出兵攻打建奴,都可以到督師府去申請出兵,一定優先撥發軍費糧餉!”
韋寶的話還沒有說完,底下人就已經炸開了鍋。
本來被削弱成十萬人,兵力就已經少的可憐了,平均分配兵額都不夠用,不說守衛,各家世家大戶就靠這個過日子呢。
你倒好,一個山海關駐軍五萬人?其餘各處那麼大一片地,才駐軍五萬?
你一個人控製一半人馬?太霸道了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話,卻沒人敢頂撞韋寶,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有人早就跳起來質問韋寶為什麼不幹脆把十萬人都放在山海關了。
孫承宗也震驚於韋寶居然會這麼分配兵力。
但是孫承宗理解韋寶,因為韋寶已經對孫承宗說過戰術,關外清空,全部荒蕪,自然不用駐紮太多軍隊,而且軍隊都是用來預警的,並不是為了防禦。
韋寶的戰術,見人就跑,等人停下才去襲擾,要那麼多人做什麼?
韋寶是想在整個遼東,與建奴躲貓貓,打遊擊。
孫承宗本來想讓韋寶直接將地雷,手榴彈,步槍,大炮這些先進的技術拿出來,之前試探過韋寶,韋寶是絲毫沒有拿出來任何技術的意思。
最低限度,你把火葯技術拿出來也好啊。
韋寶的回答更加幹脆,直接告訴孫承宗,他們的火葯除了顏色與土法製作的黑火葯不同,用法也是不同的。
孫承宗不懂這些東西,問過手下懂軍火的幾個人,孫承宗手下人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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