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不怕!督師府那麼多官員都說韋寶的壞話,他們不怕,咱們怕什麼?”一個金啟倧的好友道:“他韋寶不就是會做買賣,會溜須拍馬嗎?也就是運氣好一些,得到了皇帝的寵信,有什麼了不起,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咱們遼西出了韋寶這樣的人,真丟人!咱們關外可都是堂堂正正的漢子!”
“對,我讚成這話,攀上皇家的關係,不是說他韋寶多厲害,的確有些丟人,咱們關外想立足,那都得靠真本事,要不然就是能真的打建奴,能服眾,要不然就是世世代代在關外,立足之後形成自己的人馬!哪一家大戶不是有底蘊的。這韋家的興起,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搞的?”另一位金啟倧的朋友道:“好像莫名其妙就出了一個韋家莊,莫名其妙就出了一個遼南,也不知道韋寶是不是和建奴有什麼瓜葛。”
金啟倧見自己沒法說服朋友,也懶得再說韋寶的事情了。
其實韋寶身上的確有很多,神秘的,無法解釋的地方。
就算是韋家莊和遼南的人,天地會的不少資深會眾,也一樣弄不清楚韋寶和天地會是如何悄然崛起的。
在所有人心裏,這個時候的建奴是無法戰勝的存在。
韋寶雖然贏過建奴很多次,並且將建奴的遼南都贏過來了,但是這時候並沒有新聞媒體,並沒有自傳書籍什麼的,很多細節,所有人都不明白。
就在外麵議論紛紛之際,韋寶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情報。
“一定是孫承宗讓人放風出來詆毀總裁!”吳雪霞生氣道:“還說是師生關係呢,這麼缺德。”
“不得瞎說!”韋寶一聽就有點不高興,當即打斷了吳雪霞。雖然韋寶也知道,這種話,若是孫承宗不挑頭,其他人不敢這麼大肆的說,但韋寶不喜歡聽人說孫承宗的壞話。
“我又沒有說錯,咱們又不是不出兵,這不是沒有碰到合適的時機嗎?孫承宗這麼一直詆毀總裁,用不了多久,總裁的名聲就會臭掉的,他這一手太狠了。”吳雪霞委屈的嘟噥道,並且,連眼圈都紅了。
韋寶最見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張美圓攬住了吳雪霞的肩頭,“好了,好妹妹,別生氣了。”
“我知道你說的是實情,不必說出來!等咱們有機會打建奴,一仗就可以雪恥,怕什麼?”韋寶斬釘截鐵道。
韋寶說的斬釘截鐵,但畢竟心虛,沒有打之前,誰知道會打成什麼樣子、
韋寶心虛,吳雪霞就更加心虛,若不是因為心虛,也不會因為孫承宗派人詆毀而這麼生氣。
人最生氣的事情就是無法證明的事情,一邊無法證明,一邊被人詆毀,等於被人壓在地上挨打。
明朝建立,來源於一個無所依傍的獨立武裝力量,從未憑借於任何一個階層或集團。
朱元璋作為這個集團的首領,擁有至高無上和毋庸置疑的權力和權威。
這使得他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和設想,為子孫後代創製一套迥異前人的自家特色製度,為此殺再多的人、作再多的惡也不在話下。
明朝製度為中國政治製度史之一大轉捩點,這是人所共知的曆史事實。朱元璋建立明朝,在製度上自我作古。
明製的獨特之處有:其一,廢除丞相製度,大幅調整官製,君主集權和中央集權均空前加劇;其二,創設嚴格的社會管製,建立仿古衛所製,對江南課以重稅,限製海上貿易,使明初社會呈現一派“古樸”麵貌;其三,於思想文化領域增強控製,以刑殺法律立國,右武輕文,使肅殺、恐怖氣氛彌漫明初。
無可否認的,這三大獨特之處頗能囊括明初洪武創製的精要,其餘枝末之處也無妨是說由它們派生而來。
明初發生了政治製度、社會經濟、思想文化上的巨大變革,以至於學界已有“元明變革”和“兩個南北朝”的論斷。
明初的重大變革,明製的獨特,這是曆史事實。
朱元璋親手創立這套製度,其來源、緣由又是如何,是學界聚訟之所。
自內藤湖南提出“唐宋變革”,每一朝代建立後,它製度的來源,以及與前代製度之間的損益因革,也成為討論王朝分期時的一個子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