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1 孫承宗的收弟子信號】(3 / 3)

東林黨就有不少人是中小地主兼營工商的。

他們有的人突破了傳統的農為國本的經濟思想,提出了工商皆本的新觀點。如趙南星說:“士農工商,生人之本業。”李應升反對關卡重重、商稅繁多,要求執政者“愛商恤民,上不妨工而下利於途(指販運)”。

可是從1596年(萬曆二十四年)起,神宗派宦官到各地采礦和征稅。神宗一開始派出礦監、稅使,東林黨人就表示反對。

山西巡撫魏允貞在1597年(萬曆二十五年)上疏指出:宦官出領礦、稅,為民禍害。魏允貞因此受到神宗的切責。

1599年(萬曆二十七年),大學士葉向高上疏要求罷撤礦監、稅使。同年,吏部侍郎馮琦上奏說:這些礦監、稅使不但使貧者斷絕生計,富人也蒙受其害,這樣下去,勢必激起大亂。

李三才反對礦監、稅使的言行,在當時影響最大。他於1599年(萬曆二十七年)就任鳳陽巡撫。在鳳陽巡撫管轄的地區內,有好幾個礦監、稅使,殘害百姓。李三才在1600年(萬曆二十八年)五月上疏萬曆帝,揭露萬曆帝派遣稅使、礦監這一弊政的要害。

李三才任職鳳陽巡撫期間,曾經嚴懲太監陳增的爪牙,罪大的則加以捕殺,打擊了陳增的氣焰。他還奏劾陳增的重要幫凶程守訓貪贓數十萬銀兩等罪,使程及其同夥被捕解京,終於伏法,遠近大快。

李三才“以折稅監得民心”。兩淮地區發生災荒時,他經報請朝廷獲準,對災民加以賑濟,還免除了應納的“馬價”(一種苛稅的名目),因此李三才的言行贏得了民心和朝野正直人士的讚揚,聲望日隆,有可能被推舉進入內閣。

齊、楚、浙黨一派官員生怕李三才入閣會對自己不利,就連連上疏攻擊李三才奸詐貪橫。顧憲成等東林黨人則駁斥這些讕言,於是雙方又發生了一場筆墨官司。由於一再受到攻訐,1611年(萬曆三十九),李三才不得已自動辭職。這是當時喧鬧得不可開交的李三才入閣事件。

1620年(萬曆四十八年),明神宗死去,朝廷宣布撤掉一切礦監、稅使,過去因反對礦監、稅使而被處分的官員也酌量起用。至此,反對礦、稅之弊的鬥爭以取得一定程度的勝利而告一段落。

由於東林黨人開放言路指責朝政,觸動熹宗時專權的大太監魏忠賢,魏忠賢開館纂修《三朝要典》,在霍維華的基礎上纂輯萬曆、泰昌、天啟三朝有關梃擊案、紅丸案、移宮案三大案的檔案資料,打擊東林黨,同時造編《東林點將錄》等文件上報朝廷。

韋寶雖然弄不明白孫承宗想說什麼,但孫承宗的意圖,韋寶總算看出來了。

知道孫承宗這是對自己起了惜才愛才之心,想‘招攬’自己。

韋寶估計,孫承宗可能想讓自己做給弟子啥的?這年代不是很流行師徒關係麼?尤其在官場,這是很鐵的一種關係。

對於孫承宗表露出來的意思,韋寶既沒有很高興,也沒有不高興。能得到孫承宗這種朝廷超品大員的青睞,若是在現代,韋寶磕破頭都願意,別說超品大員,隨便跟七品縣級官員有一點點關係,人生都將大不同吧?

但是現在的韋寶,不會輕易的表露情緒,實際上,他內心也的確是平靜的。

韋寶知道孫承宗在魏忠賢手裏滾蛋回家的曆史,好像是魏忠賢想拉攏孫承宗,孫承宗不願意和宦官搞在一起,然後觸怒了魏忠賢。也知道孫承宗曾經在崇禎朝又起複,然後又被排擠滾蛋回家的事。

所以韋寶不用研究孫承宗這個人,也大概能推測出,孫承宗應該既不是閹黨分子,也不是東林黨分子,應該屬於中間派。

中間派其實是最難立足,最難保身的,需要很高超的技術,像是走鋼絲一般。

韋寶也想走這條路,但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能力走,所以偷偷在私下裏搭上了王體乾那條線,現在算是閹黨的邊緣人物。

東林黨人號稱清流,影響著天下的輿論。皇位繼承權之爭和京察之爭,都是統治階級內部的權力之爭。

但是,這並不能掩沒東林黨人在這些鬥爭中力圖革新朝政、反對統治集團中最反動腐朽勢力的進步作用。

由於東林黨人威脅到其他非東林黨人的利益,許多非東林黨的官員為自保也紛紛以地域為單位,以高官為領袖,結成幫派,一時朝中宣黨、浙黨、楚黨、齊黨林立,他們聯合起來打擊東林黨人。

鬥爭由原來的閣部之爭和門戶之爭逐漸演變為黨派鬥爭,規模進一步升級,性質更加嚴重,影響也更加惡劣,明代政爭急劇惡化,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新時代。

東林黨人代表了當時江浙商人和地主豪強的利益,反對朝廷向工商業者收稅,並借著崇禎帝清除魏忠賢勢力的時機,取消或降低了海外貿易稅、礦稅、鹽稅、茶葉稅等稅種的稅負,使得明末的財政收入來源更加單一,朝廷的稅收來源更加依賴於普通的農民,再加上當時各種天災不斷,造成了大量農民破產,形成大量流民,直接導致了明末的農民大起義。

東林黨既是一起曆史事件,又是一種文化現象。

它雖然發生在晚明時期,但無論對當時還是後世都曾產生過深遠影響。

韋寶認為東林黨人缺乏治國才能,黨同伐異,他們的失敗是咎由自取,對於明朝的滅亡,東林黨負有曆史的罪責。

東林支持者抵製任何基本製度上的或財政上的改革觀點。他們認為技術性的解決辦法過去不成功,也不可能成功。因為他們偏愛行政改革的空想,他們的運動在體製意義上可以被認為是倒退了一大步,是從張居正所采取的立場的重大退步。

東林黨人從不曾提出過救治國家的政綱,長於內爭,短於治國、治軍,他們與齊、楚、浙三黨、閹黨、與閹黨殘餘的區別之處,僅在於東林誤國,而東林的對立麵則害國。

“韋公子,我送一幅字給你,你可要?”孫承宗‘含情脈脈’的看著韋寶。

送字神馬的,這在大明便是要走師徒關係的明確信號!

孫承宗這是在明確向自己釋放示好信號哩。

韋寶當初向王體乾討要題字金麵扇,就因為這一點,有了王體乾親筆手書的賜字,他便是王體乾的人了。

怎麼辦?孫承宗想收自己,自己要不要被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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