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樓的夥計見韋寶沒有辦成事情,仍然一副不急不躁雍容大度的風采,好生佩服,雖然比韋寶大許多,仍然覺得對韋寶隻能高高的仰視,恭敬的告辭去了。
不多時老鴇回來,苦著臉道:“小公子,真是沒有辦法了,蕊姑娘傷了,要不然為公子彈上兩支曲子是可以的。今天隻怕不成了。”
“傷了?這不打緊,帶我去看看,我這裏有上好的傷藥!”韋寶並不氣餒,“我不用她彈曲,我隻在旁邊看看她便可以。”
老鴇笑道:“小公子還真是專情,蕊姑娘都傷了還要去找她?”她可不認為韋寶當真有什麼上好的傷藥,誰沒事逛青樓還帶藥在身上?
韋寶見那老鴇似乎不信自己,從懷中取出一個包囊,裏麵的確放了一些常用藥,韋寶拿出一支金瘡藥:“這是神藥,內傷外傷都能醫治,一支便是上千兩紋銀!”
老鴇見韋寶居然真的能拿藥出來,而且那藥的包裝古裏古怪的,一看就非同小可,這回信了,卻又心生疑問,以為韋寶家是做藥鋪生意的,乘機賺錢?“公子這藥要上千兩紋銀?那我們哪裏用得起?”
“帶我去看蕊姑娘,我不收錢,隻是想和蕊姑娘單獨聊會兒天,這並不難辦到吧?麻煩了!”韋寶隨手又是一錢散碎銀子遞出。
老鴇收了銀子,左右前後看看,點頭道:“既是公子這麼有心,我再去問一下。”
“麻煩了!”韋寶是不見南牆不回頭的個性,不見著這蕊姑娘,說什麼也不會走的,他就不信花了這些銀兩,連見個青樓女子都不行?
又過一會兒,老鴇含笑過來了:“管事媽媽和蕊姑娘同意了,公子的運氣真是好,蕊姑娘是很少見客的,聽聞公子帶了藥給她,感動於公子的情意才肯見一見。不過時間不能太長,蕊姑娘是被楊公子包下來了的,傳出去的話,恐被楊公子知曉,會惹出麻煩。”
“我又不做什麼,真的隻是聊會天,開著門也沒事。”韋寶胸懷坦蕩的解釋道,他本來也沒有打算幹啥。
“公子隨我來吧,小公子年紀輕輕,卻真是多情,蕊姑娘生的漂亮出眾,把你們這些少年公子都迷得要命呢,其實我們這兒很多好姑娘的,我剛才說的幾個當紅姑娘,姿色品貌也都不會差蕊姑娘太多。”老鴇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不忘接著推銷。
韋寶笑著敷衍,並沒有搭話,此時隻想從蕊姑娘這兒多了解關於楊弘毅的信息,想辦法找到突破口。
青樓女子們也都住在這樓中,隻是要轉過背後的走廊,不在主樓,這裏的居住條件很差,十幾個姑娘一間房,就算是蕊姑娘這樣的頭牌,也要和另外兩個當紅的姑娘三人擠在一間狹小的房間居住。
韋寶進門的時候,屋內有幾個人,都是女人,一個老鴇模樣,另外兩個和蕊姑娘一樣,也是青樓的當紅姑娘,其中一個臉部浮腫,韋寶認得,是剛才和蕊姑娘一起去服侍楊公子的姑娘。
幾個女人都被韋寶給震了一下,來這怡紅院的富家公子,官家公子,什麼人物都有,這些姑娘們的見識自然是不低的,尋常人也沒有辦法震她們這一下,關鍵韋寶生的太過英俊了些,人又年輕,這麼年輕這麼英俊的男子,格外受到這些有‘眼界’的姑娘們的垂青,她們平常侍候的多為有錢有勢的老醜男人,哪裏有機會跟韋寶這樣的人物接觸。
“就是這位小公子要見我們蕊姑娘,聽說還帶了藥來?我們蕊兒真的是好福氣呢。”屋內的老鴇咯咯笑著用手帕掩口,不住的上下打量韋寶:“小公子怎麼稱呼啊?似乎有些麵生。”
“在下姓韋!”韋寶口齒清晰,態度平淡,並不像平常來青樓的男人,正常人來了這裏,恨不得用目光就把女人的衣裳都扒了去。
“韋公子好,我們蕊姑娘見客,一個時辰是二兩紋銀,不過蕊姑娘已經被楊公子常年包下來了,並不方便見客,公子有什麼話,請快些。”管事媽媽暗忖韋寶裝的倒是像,來這裏的男人哪個不是為了搞女人來的?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裝給誰看的呀?生怕韋寶這種年輕後生,血氣方剛的,沒有半個時辰一個時辰的沒法‘完事’,所以提醒加索錢。
韋寶‘識趣的’取出一兩官銀,“我不用一個時辰,半個時辰足矣。”
管事媽媽見韋寶出手闊氣,樂嗬嗬的接過了韋寶的銀子,“公子莫超過半個時辰,讓我難做才是,姑娘們,我們都出去,讓蕊姑娘和這位韋公子單獨說會兒話。”
幾個女人都出去了,韋寶用眼神示意黎楠在外麵守著。
黎楠在老鴇關上房門的時候,急忙點點頭。
屋內有三張床占著三麵牆壁,蕊姑娘此時靠坐在她自己那張床的床沿望著韋寶,她臉上倒是沒有傷痕,但是粉頸處露出領口的肌膚,能見到一道一道的紅印子,好像是被皮鞭抽出來的印跡。
韋寶此時才又認真的看了眼蕊姑娘,這美女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名校校花級別的存在,韋寶雖然對於找歡場女子這種事情不是很感冒,但是進入了這種獨處的空間,忽然便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