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後麵那人話有些打結。
他沒攔自己,可是……
大漢也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腳和下半身是動彈不聊,似乎是被什麼緊緊纏繞著,困住自己。
大漢有些不淡定了,低頭,看著,眼瞳一下子瞪得碩大。
霎時間,空起身,“走。”
“去哪?”
“不去湊湊熱鬧,怎行?”
白洇燭看著他要開門的動作,隻是在內心默默歎了口氣,怎麼這一刻,空這麼像時杉,都如此愛湊熱鬧?!
白洇燭走在空的身後,隻是一打開門,便看到隔壁的一幕場景。
那是一幕怎樣的場景,門口處,一身灰衣的男子站在那,眼眸裏充滿不屑和煞氣,而另外一人,就站在他的不遠處,下半身竟被一條蛇緊緊纏繞著!
那條蛇,身形有些大,他黑色的條紋彰顯著他的毒性,它的舌頭輕輕吐露著,雙瞳緊鎖著自己捆住的這人。
而屋裏頭那人,也是與那人一樣的情況。
白洇燭睫毛微微一顫,身子頓時有些寒意上頭。
空依舊那般淡定,絲毫沒有畏懼。
忽然間,自己本就冰冷的手被另一隻更加冰涼的手緊緊握住。
通過她掌心的溫度和略微顫抖的手,空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慌張,餘光輕輕瞄向她,發覺她神情有些不對勁,雙眸更是不淡定,這與平常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洇燭吸著一口冷氣,忽然間,自己的手也被那人緊緊地握著,似乎是在安撫著她,心尖忽然間有些暖流劃過。
大漢神色也是慌張,連忙道:“你做什麼,快!把它帶走!”
隻是,那一臉不屑的男子卻是輕笑著,“我不是提醒過你麼,要吵,就進棺材吵,既然你這麼想進,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男子這話意思再明了不過了。
忽然,一扇門再次被打開,同樣是住在這兩名自稱震源鏢局的人旁邊。
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打著哈欠,看著灰衣男子,道:“這麼久了還沒解決完麼?我可困了。”
原來,他們是一起的。
身著灰衣的男子道:“嗯,快了。”
女子打著哈欠,忽而間,剛睜開了雙眸,便看到一張逆的臉出現在自己眼簾前。
一身的慵懶,慵懶中還帶著散漫。
隻是,在她看來不和諧的,就是他還牽著一個姑娘的手,似乎兩人握得還挺緊的!
女子上下打量了空一番,嘴角微微上揚,一步一步靠近。
灰衣男子疑惑道:“你不是困了麼?還出來走動?”
隻是,女子沒回應他,往他這方向走著。
“白臉倒是挺有能耐的,遇事還不驚慌。”
女子邊走邊看著空道。
白臉?
倏然間,灰衣男子和白洇燭同時看向空,這兩饒眼眸都帶著些異樣。
白洇燭輕輕皺眉。
空這張臉,真不適合在大晚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