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此刻一邊不情願走著,一邊低頭正在埋怨著大和尚,的大和尚仰頭哈哈大笑。
聽到來人的話語,一直慘呼的田伯光也不在叫著了,等見到來人,他滿臉露出驚喜的神色,大叫道:“大和尚你可算來啦!大和尚你饒了我吧!……哎唷,可疼死我了,就這樣放了我吧。”
大和尚越走越近,聞言一抬頭,望見躺地上的田伯光搖頭道:“這個不行,你沒把令狐衝帶過來,現在可不能放了你。”
田伯光又是慘叫一聲,眼睛看到一旁站著沉思的陸尋,好像抓到救命稻草般,一指陸尋,對大和尚道:“這裏就是華山派啊,他,他是華山派的,他必然知道令狐衝在哪!”
大和尚一愣:“哦?華山派的?”他看著陸尋一身青袍,安靜文雅,還以為是某個學子之類的,沒想到竟是華山派弟子。
而這時一旁的儀琳此刻終於來到近前,上前對著陸尋,輕輕作揖,合十輕輕點頭,用著獨特的聲線道:“林師弟有禮了。”
陸尋這時也知道來人是誰了,點頭回道:“儀琳師姐,有禮了。”旋即抬頭看了眼這位尼姑。
那日夜黑沒看清,今日這白看著,這姑娘的確秀氣,要是不是光頭影響,的確是個絕美的姑娘。不過有了這個光頭,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畢竟古往今來,喜歡製服誘惑的不在少數,而且這姑娘有著江南女子般的溫柔,輕聲細語,未語先羞,甚是可人。
這一番打量,把儀琳瞧的臉色泛紅,好似很不習慣別人的關注。正瞧著,一旁大和尚上前踢了一腳半死不活已經不能動的田伯光,道了聲‘沒死吧’,轉身對陸尋大聲道:“哎,子,這田伯光的可是真的,你真知道令狐衝在哪?”見到陸尋點頭,他哈哈大笑道:“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找他吧。好個令狐衝,把我女兒的魂都勾走了,每日茶飯不思的就想著自己的令狐師兄,連他爹爹都不要了……哎,儀琳,別走啊,等等我……”
大和尚的話嗓門頗大,儀琳本就是羞澀的性子,此時女兒家心事被人道出,那更是讓她有些無地自容之感,趕忙快速跑。
陸尋好笑的看著麵前幾人,了解劇情的他,對此倒是並無甚反感,倒是對麵前這位麵容寬闊的大和尚頗有好感,這人看似是出家人,但很有些江湖爽氣,頗有著酒肉穿腸過的禪意。他自己是沒有這些江湖氣,但不妨礙他喜歡他這樣的人。
他一直後方一旁屋子道:“令狐師兄就在裏屋養傷。”
大和尚聞言一愣:“養傷?怎麼那令狐子還受傷了。”
幾人一陣快速趕回令狐衝的屋子。
儀琳一見躺在床上的令狐衝,就急切的叫了一聲‘令狐師兄’,幾步上前就去看望。大和尚放下提在手裏宛若個大瓶子的田伯光,對著陸尋道:“這就是令狐衝?”
陸尋看了眼已然化成碎瓶子的田伯光,笑了笑點頭道:“正是大師兄。”
“哎,琳兒,你怎麼喜歡這麼個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