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嬸,你這話什麼意思?”月錦城對自己記錯別人名字的事仍不自知。
許清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指著自己的腦袋,語重心長道:“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櫻”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他沒腦子!月錦城聽了表示想打人。
許清歌對於他記不記得白檸這件事情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若是一個人連別饒名字都不記得,她還指望他記得多少年前的事,簡直是滑下之大稽。
“她叫白檸,你要記得了。”
不然人白檸對他的那些感恩戴德就都白白浪費了。
“為什麼非要讓我記住?”月錦城不明白。
許清歌不知道時候月錦城到底如何幫白檸了,而且看樣子他自己是完全不記得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從何起。
隻跟他道:“記住別饒名字全是最基本的禮貌,別人都跟你介紹兩次了。”
月錦城默了一會兒,笑道:“那你讓我記住,我就記住她唄。”
…………
蘇木他們找月緋辭經常會給許清歌傳消息回來。
隻是每次傳回來的信都,暫時還沒有尋到月緋辭的下落。
而每次許清歌都是盯著紙條看許久,然後讓他們繼續找。
許清歌自己則找了很多事情給自己做。這樣她就不會一直去想月緋辭了。
比如讓夏菡教她做衣服。
之前在邊城的時候,她得知月七昀懷孕的消息就跟月緋辭回來之後要給月七昀未出世的孩子做一身衣服。結果被月緋辭輕視了一番。
如今閑下來正好可以學。
夏菡給她找了所有需要的東西,然後在一旁指導她。
許清歌學得特別認真,夏菡隻要跟她上一次,基本上她就會了。
就這樣一連十幾,許清歌都沒有出去,連院子的門都不曾出。
直到第十黎遠舟來王府裏找她。
一進屋子,黎遠舟便忍不住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許清歌掃了一眼他氣呼呼的模樣,問道:“外公,怎麼回事,誰惹您生氣了,氣成這個樣子?”
許清歌完,給夏菡遞了一個眼色。
夏菡會意,立刻給黎遠舟泡了一杯茶過來。
許清歌接過茶,大喝一口,冷哼道:“還不是太子。”
月錦溪!他又整什麼幺蛾子,許清歌皺眉:“他怎麼了?”
“他要休了許清如。”
可這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許清歌這幾日沒有出門,並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外麵現在都傳遍了。
最近,大街巷都有一則傳言,傳言許清如曾和她的母親容氏欺淩許清歌,並且許清如會嫁給月錦溪,是因為許清如給太子下藥。
關於許清如下藥這個消息,尚書府一直是禁止下人們談起的。
所以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
另一方麵,今早朝時,月錦溪跟月玉琊談起要休妻。
他他為有這樣一個妻子感到恥辱。請求月玉琊同意他休妻。
月錦溪早就知道許清如和容氏的那些事,偏偏這個時候起休妻的事。
很明顯他是如同之前跟許清歌的那樣,回來之後要休了許清如,然後求月玉琊重新賜婚。
不定,這些消息都是月錦溪故意找人放出去的。
因為他和許清如的婚事也算是皇帝開了金口,若是不明不白的將許清如休了,月玉琊那邊肯定不過去。
他這是要讓許清如身敗名裂,讓她永遠翻不了身。
這種男人,許清歌早就過,總有一他踢開許清如會像踢開原身一樣無情。
果然被她猜中了。
“那皇上同意了?”許清歌追問。
“皇上同意了,滿朝文武大街巷的百姓都知道了,皇上要麵子,不會不會同意的。隻是皇上念在許清如懷孕的份上,讓她仍留下太子府,等孩子生下來再走。”
月錦溪就是料定了這一點,所以前期把準備都做足了。
“另外……”黎遠舟頓了頓,道:“你還記得月錦溪之前什麼賞賜都不要,什麼等他想好了再告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