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菡心中一喜,笑嘻嘻道:“王妃,奴婢讓肉鬆給你表演一個好玩兒的。”
許清歌看著肉鬆,居然從它臉上看出幾分委屈來。
再看看夏菡神神秘秘的樣子,許清歌一時來了興味:“什麼好玩的?”
夏菡將肉鬆放在桌子上,用手戳了它一下,命令道:“你飛一個。”
肉鬆斜著眼睛看了夏菡一眼,這才開始抖開雙翅。
正當雲宛南想著肉鬆已經胖成這樣了,飛起來得多滑稽時,搞笑的一幕出現了。
肉鬆撲棱了幾下翅膀,愣是沒飛動半點,最後原地摔了一跤,一頭栽在了桌子上,累癱了。
許清歌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夏菡鬆了一口氣:“王妃,你終於笑了。”
許清歌才後知後覺,她剛才沒忍住笑了,正打算收回笑意。
夏菡又道:“王妃,別,就這樣笑起來最好看了。若是王爺回來看著王妃沉著一張臉,肯定也不會開心的。”
夏菡得很有道理,她心裏一直相信月緋辭是沒事的,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開心點,等他回來。
想明白這些,許清歌命令一人一鳥站好。
“從明開始,肉鬆由一五頓改成一一頓,夏菡每早起帶著肉鬆去鍛煉減肥。”
夏菡苦著一張臉:“王妃,不是吧,為什麼不讓肉鬆自己去。”
“你自己也該減減了。”瓜子臉都變圓了。看來她走得這段時間,這妮子把自己照姑很好。
“姐,咱們打個商量,隔兩鍛煉一次行嗎?”
“不行!”許清歌拒絕得幹脆。
夏菡哀嚎了一聲,兩眼一翻,癱在了椅子上。
不過看到許清歌恢複之前的樣子,夏菡真的很開心。
下午的時候,宮裏來人月玉琊晚上在宮中設宴,宴請群臣,慶祝他們收複南羌國凱旋而歸。
許清歌本不想去,可如今他們剛立了戰功,若是不去的話。怕有心的人他們恃寵而驕。
沒辦法,許清歌隻好讓夏菡幫她梳洗一番。傍晚的時候帶著夏菡去宮裏赴宴。
他們去的時候,宴會還沒有開始。
正好碰到黎遠舟一家子。
黎君澈扶著月七昀在花園裏四處走動,許清歌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黎君澈和月七昀的感情突飛猛進,比她走之前要好很多。
看看黎君澈心她的樣子,看來月緋辭當初得沒錯,月七昀嫁給黎君澈未必就是一件壞事,至少他們兩個饒感情現在很好。
正羨慕的看著他們二人,身子忽得一個不穩,被人撞了一下。
她抬眼瞧過去,才發現撞她的人是月青宴。
月青宴用拳頭砸著她的腿,一張臉掛滿了淚水:“七皇叔,我要我七皇叔。”
許清歌感覺心猛地一滯,夏晚的風並不刺骨,她卻感覺像是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一般,有些不能呼吸了。
許清歌蹲下來,替他抹著臉上的淚痕,輕聲道:“你放心,他會回來的。”
月青宴一把拍掉她的手,道:“你騙我,他們七皇叔死了,不會回來了。”
許清歌搖頭:“不,他沒有死,他會回來的。”
可能是他們這邊的動靜太大,將那邊散步的黎君澈和月七昀也引了過來。
月七昀低頭,掃了一眼月青宴,訓斥道:“青宴,不要胡鬧了。”
月青宴隻不管不鼓哭著:“我要七皇叔,我不管我要七皇叔。為什麼你們都回來了,七皇叔沒有回來?”
月七昀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好。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冷冷響起:“七皇叔死了,回不來了。”
來人正是月錦溪,身後還跟著許清如,他本來在那邊陪大臣寒暄,四下張望之餘,看到了這邊的情況。
月青宴咬著腮幫子,看著月錦溪。
一個他還沒有死,一個他死了回不來了。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月青宴完這句,便跑開了。
月錦溪上前,伸了手要拉許清歌起來:“你沒事吧?!”
許清歌當他不存在,自顧自起身,轉身去了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