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手裏抱著黎夢南的骨灰盒,道:“咱們去將它放回原位吧。”
………………
經曆了骨灰的事件,聽那件事情鬧的挺大的。
不知道是哪個大臣多嘴,連月玉琊都知道了。
不過月玉琊也不好得太多了。
況且法不責眾。
去尚書府的不止一個人。
這件事來,許恒炎家也有很大的責任。
月玉琊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它過去了。
經曆了那件事,許清歌也看出來,管家這人留不得。
而心裏對於如何讓管家離開尚書府,許清歌心下已經有了辦法。
順便她倒要看看羅映雪和宋微微兩個人,誰沉不住氣了。
吃過早飯,許清歌特意讓夏菡把管家叫了過來。
彼時管家還不清楚緣由,然後詢問她:“王妃叫老奴過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許清歌輕嗯:“等一會兒陪我去羅夫人和宋夫饒院子裏去一趟。”
蘇岑不再問什麼,應了一聲是。
許清歌收拾妥帖,讓夏菡她們捧著布料和圖樣,一行人一路去了宋微微的院子裏。
這一次,宋微微比之前懶散多了。
連一半都沒有繡到。
看著許清歌身後的夏菡又抱過來的東西,宋微微心裏十分苦逼。
許清歌真的把他們當成免費的勞動力了。
她伸出手給許清歌看:“我的兩隻手已經腫了,你到底想幹嘛!”
許清歌語重心長道:“咱們不是了嗎?補貼家用。”
宋微微道:“這出去,你覺得合適嗎?堂堂安定王府用侍妾來繡花。”
許清歌打了一個響指:“合適,自然合適,有了安定王侍妾的名頭,一定比普通的更抓人眼球。下次就把安定王侍妾這個身份一並加吆喝裏。”
管家在一旁有些聽不下去了了,道:“王妃,王爺是咱們王府的臉麵,若是把王爺的名諱加進去,難免有失體統。”
“又是體統,除了體統,你還會用什麼理由和借口。我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任何事情我了算。”
見慣了許清歌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突然許清歌的反抗,讓蘇岑有幾秒鍾的愣怔。
“奴才自然明白王妃才是王府的女主人,。”
許清歌瞪了他一眼:“依我看,管家從來沒有想過要把我放在眼裏,畢竟我是一個沒有靠山的人。管家自然看不上我。”
蘇岑忙著解釋:“王妃誤會了。奴才從來沒有那個意思,若是王妃覺得老奴的不對,便按照王妃的做好了。”
宋微微話道:“依我看,你就是故意為難管家,管家大叔哪裏招惹你了,你偏要這樣誹謗他。”
許清歌在心裏冷笑了一聲,繼續裝作委屈道:“現在我提出來了,你便改口了。”
“隨你們怎麼弄。”許清歌招呼夏菡兩個人,一路揚長而去。
之所以沒有沒有乘勝追擊,一舉將蘇岑趕出去,那是因為這種事情要循序漸進而來。
若是一次性做得太過明顯。
月玉琊那邊該起疑心了。
所以她並不急著馬上讓管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