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你話的份。”月緋辭目光乍冷。
“母親?後娘?你配嗎?你不配。”月緋辭輕嗤道:“既然要劃清界限就劃得徹底。”
“她是我安定王府的女主人。論品階,你隻能給她提鞋。她的跪禮,你受得起嗎?”
以前許清歌才認識月緋辭的時候,聽他話就覺得難纏。
而現在聽著他為她出氣的那些話,卻感覺好霸氣。
事情到了最後,月緋辭一行人不但將尚書府大鬧了一番,還將許恒炎和容氏兩個人懲治了一番。
當晚,月緋辭他們離開之後。
容氏滿腹委屈與不甘:“老爺,咱們為什麼要忍氣吞聲?”
許恒炎沉聲道:“今日確實是委屈你了,可是不忍則亂大謀,別忘了咱們的大事,切不可壞了大事。本來我想著將許清歌認回來,好讓她幫我打探月緋辭的事情,可是現在隻能另想辦法了。”
許恒炎叮囑道:“這幾日心行事,再出什麼岔子了。咱們再忍一時,隻要讓月玉琊對月緋辭產生殺心,到時候他們鷸蚌相爭,咱們漁翁得利。”
容氏應聲:“好。”
許恒炎繼續問道:“曜兒最近在做什麼?他可是以後的儲君,切不可吊兒郎當。我沈家的兒子絕不能出現廢物。”
許恒炎的原名沈長安。
是先帝的兒子,當年月玉琊帶著大軍攻進皇宮之後,所有的人都死了,隻有他忍氣吞聲活了下來。
活下來的她並沒有打算就這樣安穩度日。
而是一心想要找機會奪回皇位。
於是他考取功名,潛伏在月玉琊的身邊。
在進鄴安城之前他遇到了許清歌的母親黎夢南。
原本他不喜歡黎夢南,可是黎夢南對他死纏爛打。
後來他得知黎夢南是黎遠舟的女兒。
她永遠忘不了,那時候黎遠舟跟在月玉琊身後一起攻進來的樣子。
所以他惡恨黎夢南。
對容氏陷害她的事情睜隻眼閉隻眼。
再後來,黎夢南去世,許清歌出生。
他便將怒火轉到許清歌身上。
容氏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一閃而逝,很快便恢複過來了:“你放心吧。你看教裏曜兒不是管理得很好嗎?狗皇帝和月緋辭的身邊咱們都安排了人,怎麼會是廢物。”
“那就好,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
從尚書府出來,兩人便上了馬車。
“你又不是那個許清歌,為何還對這是這麼上心?她讓你跪,你便跪了。”
月緋辭的話裏頗有些不悅。
許清歌道:“你不明白靈魂寄居在別人體內的感覺。有的時候自己的行為和感情會被牽動。”
就像她對月錦溪的討厭一樣。
她覺得很大程度上是帶有原身的感情。
不然不會那麼強烈。
不過這些許清歌不敢告訴月緋辭。
她繼續道:“就算不是因為這些,我現在占著她的身體,就算是報答她,我也要把黎夢南的骨灰要回來。絕不能讓它落在容氏的手裏。”
月緋辭歎了一口氣,反正他總是拿許清歌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