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的到來肯定不是偶然。
難道…
她也像上回許卿卿那般看到挽月了。
可情況危機,容不得許清歌多做思考。
許清歌起身站起來:“事不宜遲,我立馬將他踢下床。”
她完,看向床榻上的挽月,正對上挽月一雙探究的眸子。
許清歌心裏咯噔一下。
月緋辭質問道:“上回你也是將我踢下床的?”
“那哪能啊。”許清歌試圖轉移話題:“你趕緊躲起來,我二妹來了。”
“我不躲。”月緋辭極不情願道:“我堂堂男子漢,又沒有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為何我要躲起來?”
“搞我是嗎?”許清歌咬著嘴唇看著他:“你不躲,難道還要讓我躲?”
話音落下,許清歌眼中閃過一抹壞笑。
月緋辭撞見她的神情,突然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下一刻隻見許清歌一抬腳,毫不拖泥帶水的將他踢到床底。
嘭!!床下發出一聲悶響,伴隨著悶響的是許清如和她的丫鬟夏青分花而至的身影。
許清如四處打探一番,道:“許清歌,你又在屋子裏搞什麼鬼?昨的香味是從哪兒來的?”
著,許清如咽了一口口水。
許清歌瞟見她的動作,嘴角不由得上揚,原來許清如是被香味吸引來的。
正打算糊弄她幾句。
這時,身後的夏菡拽了一把她的袖子。
她轉頭看著夏菡。
夏菡給她遞眼神。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許清歌才發現挽月的長靴還擺在踏板上。
這是何其的尼瑪臥槽。
方才光顧著藏人了,一時情急忘了鞋子。
許清歌同樣給夏菡遞了個眼神,然後站在許清如前麵擋住她的視線,道:“你想知道嗎?”
而這邊夏菡趁著許清歌擋住許清如視線的空檔,一腳將長靴踢到了床下。
許清如點頭,十分傲慢:“不想知道我才懶得來你這破院子。”
可是昨晚飄出來的那香味,實在是太誘人了。
她真的沒禁住誘惑。
許清歌睨了她一眼:“求人還這個姿態,懶得來可沒人求著你來。”
許清歌的意思是,要她放下姿態求她?
這絕對不可能。
許清如的態度正中許清歌下懷,她開口趕人:“沒啥事趕緊走,我這兒戾氣重,當心我一會兒傷了你。”
這句話成功的將許清如嚇到,她今次過來除了丫鬟夏青一個人都沒帶,同時許清歌真的對她動手的話。
她連替她挨打的人都沒有。
許清如不得不起身,帶著夏青離開。
許清歌衝著她兩的背影揮揮手:“後會無期,快走不送。”
聽著許清歌欠扁的話,許清如拽緊了拳頭:“不識好歹,本姐親自來她的院子,她竟如此對待本姐。”
“姐莫氣,也不是全無收獲。”夏青眼中浮現出一抹算計,附在許清如耳邊道:“方才奴婢在大姐的閨房裏瞧見一雙男子的長靴。”
“當真?”許清如有些激動。。
“比珍珠還真。”夏青肯定道:“奴婢親眼瞧見夏菡將鞋子踢下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