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不如行動。
如今正是深冬。
加上如今茶樓正在擴建當中,不日便可修好。
時地利人和。
一切都剛剛好。
雖然夏菡她們很好吃,可作為現代人的許清歌心裏卻十分清楚。
她所配出來的鍋底,遠遠不及在現代時吃過的任何一家。
晚飯過後,她將夏菡她們打發去睡覺,繼續研究她的鍋底。
正集中注意力,突然門哐一聲被誰弄開了。
許清歌才將將抬頭,一個高大的身影朝她栽了過來:“救救我。”
挽月?!
怎麼又是他,而且救他什麼?
難道他又受傷了。
容不得許清歌多想,她趕在挽月栽倒在地麵之前,將他的身體托住,將他放到床上去。
許清歌仔細瞧了瞧他身上,並未發現什麼傷口。
明明是冬,可他額頭上布著一層細密的汗珠,而且他的嘴唇蒼白如紙。
看樣子像是中毒了。
許清歌犯難了,她不懂任何醫術,更不懂解毒之類的。
為今之計,隻有去找一個大夫,也不知他的病是否熬得住。
許清歌起身,喚了萱離出來:“你立刻去找一個大夫過來,注意,帶過來時將他的眼睛蒙住。”
萱離領了命令立刻出去了。
很快,萱離便拎了個大夫過來,按照她的吩咐,把人眼睛給蒙上了。
大夫雙腳一落地,立刻求饒:“大俠饒命,我隻是一個大夫。沒做過什麼壞事。”
“不殺你。”許清歌直接明意圖:“床上有個人,你給他瞧瞧,看完立刻送你回家。”
大夫戰戰兢兢的問道:“姑娘所言當真?”
“當真。”
給萱離遞了一個眼色,萱離將大夫領到床前坐下。
大夫將挽月的手從被子中拉出來,給他號脈,半晌才道:“瞧公子這脈象,應該是中毒了。”大夫遲疑了一下:“而且已經有十年之久了。”
“那你有沒有解這毒的藥?趕緊給他吃兩顆。”
大夫滿臉羞愧:“不瞞姑娘,老夫行醫三十載,能看出是中毒,卻沒解救的辦法。”
“那你個屁啊!”許清歌罵道:“我還能看出是中毒呢。”
“姑娘莫急。”大夫有些害怕道:“雖然我沒有辦法能徹底清除毒素,但是我這裏有幾顆藥,可以暫時先壓製住公子的毒。”
“拿過來。”
聞言,大夫趕緊將袖帶裏的解毒丸拿出來。
許清歌從茶壺裏倒了一杯水,給挽月先喂了一顆。
“姑娘等著便是,明日清晨公子便可醒過來。”
許清歌揮了揮手,萱離領命,拎著大夫出了府。
許清歌折騰了幾個時辰也困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叫她:“姐姐快起來。”
許清歌正要發火,突然聽到那個聲音又道:“姐快醒醒,二姐過來了。”
聽到這許清歌陡然睜開雙眼,正見著夏菡站在她跟前,望著床榻上的挽月一臉焦急。
許清歌瞌睡是徹底醒了,問道:“他們走到哪兒了?”。
夏菡回道:“這會兒恐怕已經到院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