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輕輕一笑:“這都是跟爹學的,爹不用擔心,畢竟我還是爹的親女兒。做什麼事肯定會考慮一二。”
親女兒許恒炎一家卻這樣對原身。
以後的日子還長。
他們青山不改慢慢玩下去。
欺她,辱她的。
她統統都要討回來。
許清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我有些累了。”
許恒炎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道:“既然累,你先回院子休息。”
許清歌乖巧的應聲,仿佛剛才那個咄咄逼人的人不是她:“謝謝爹體諒。”
許清歌完,轉身瀟灑的踏出前廳。
許恒炎注視著她的背影,突然,目光一獰,對著眾人道:“今日的事若是誰敢出去,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他完,對著心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附在心腹耳邊道:“將今日在場的下人都殺了。”
…………
許清歌領著夏菡一邊消食,一邊晃晃悠悠回院子。
路上,夏菡按耐不住問她:“姐方才的是真的嗎?姐真的去過找大將軍。”
因為清楚夏菡對她的忠心,許清歌沒有隱瞞她:“當然假的。”
出這種話,不過是她使的緩兵之計。
尚書府的人不善待她,她要想過幾安逸日子手裏就必須要有籌碼。
不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她們總不可能每晚上不睡覺,時時刻刻盯著院子裏的動靜。
看來,尋個日子還是得去找原身的外公。
許清歌若有所思問道:“大將軍還有多久回來?”
夏菡應答:“奴婢前幾日聽下人,邊關以之亂以平複,相信不日大將軍便可回朝。”
凜冬的雪,一連下了幾日不停。
這見鬼的,加上原身身子瘦弱,冷得許清歌直哆嗦。
而院子裏要什麼沒什麼。
厚衣服沒有,暖爐沒有,就連窗戶也破爛不堪。
她是越看越窩火,一腳將凳子踢開,跟夏菡道:“跟我去找許恒炎。”
近來,跟在許清歌身後總有意外收獲,夏菡樂此不疲,許清歌一叫,便屁顛屁顛的跟在許清歌身後。
許清歌去哪兒,她便去哪兒。
經過兩日的傳播,許清歌的事跡已然傳遍整個尚書府。
避免這位主拿自己開刀,是以,不少下人見著她時,跟她行禮問安。
夏菡不由得撇嘴:“都是些欺軟怕硬的。”
以前她家姐癡傻,他們不跟著二夫人她們欺負許清歌就謝謝地了,遑論見著許清歌跟她行禮問安。
兩個人一會兒便到達前廳。
正是用午飯的時間,許恒炎和他幾個老婆正在用午膳。
瞧了一眼滿桌子的美味佳肴,許清歌自顧自的坐下,道:“大家用午膳呢,正好我也餓了,將就吃點。”
瞧著她有些欠扁的深情,再加上女兒的仇還沒報,容氏率先放下筷子:“妾身吃飽了,老爺慢用。”
將容氏的神色收入眼底。
許清歌不由地勾唇,容氏越是覺得窩火她就越開心。
夾著菜吃得津津有味。
酒足飯飽。。
許恒炎盯著她問道:“你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