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客廳中安靜下來,薑肆清靜靜的躺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客廳中的一個角落。
看著不遠處的閃光點,薑肆清緩緩爬行了過去。
看到是林琴一直佩戴的手鏈,薑肆清緊緊的將那條紫色水晶的手鏈,護在自己的心口。
陸傾晨和王夜許坐在地上,看著爬行的薑肆清沒有任何的懼怕。
看到他抓著什麼東西,好像還是很重要的東西,終於翻了一個身,仰躺在地麵上,左手緊緊的攥著,放在自己的心口,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陸傾晨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看著沒有挨打嚴重的管家,命令道:“滾出去!今晚不要回來!滾!!”
管家看著地上的人,連連擺手,說道:“快走,要命的就走!”
地上的幾個人,完全沒有時間估計自己的傷有多重,傷到了哪裏,是否能出去。
連滾帶爬的,終於幾個人已經消失。
隻有管家一個人,站在薑肆清的不遠處。
這時候,薑肆清閉著眼睛,說道:“你也出去!”
管家不放心,看了看薑肆清,沒有準備離開的意思。
薑肆清輕聲的說道:“你出去吧!他們要是想要我命,早就已經收走了!走吧!”
管家微微頷首,不放心的走了出去,站在門邊。
陸傾晨一聲厲吼:“滾!老子要你滾!!!”
管家身後出了一身的冷汗,灰溜溜的跑開,這一晚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裏,薑肆清的院中是沒有一個人。
陸傾晨起身,走到他的身邊,問道:“把事情的原委給我說清楚!!”
薑肆清聽著陸傾晨的吼聲,嗤笑的笑著,將自己的左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那天我們是到了墓園的,在那裏離開的時候,我遇到了蘇賢悅和七叔。”
薑肆清說完以後咳嗽了起來,終於不再咳嗽的時候,說道:“他們後來邀請我喝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喝了七叔給我的酒以後,我就發覺的不對。”
薑肆清輕歎一口氣,痛苦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王夜許猜測的說道:“然後林琴救了你?”
薑肆清不願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說道:“七叔是準備將魚雁弄來的,可是你們一直在一起,她沒有機會下手,於是就想到讓我自生自滅。”
後麵的話沒有繼續說,陸傾晨和王夜許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將目光落在薑肆清的手上。
兩個人起身,到了薑肆清的身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薑肆清的手終於打開。
看到他手裏的手鏈,陸傾晨和王夜許,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並沒有拿出那條手鏈,將那條留給了薑肆清,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林琴不見了!”
薑肆清淡淡的應到:“知道,我也在找她。”
陸傾晨嗤笑著笑著他,說道:“你找到她能怎樣彌補,是娶她還是道歉,求她的原諒,然後對你繼續的屈服!”
薑肆清聽著陸傾晨的話,自己譏諷的笑了起來,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