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說的人是林琴。
可是林琴究竟是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陸傾晨晚上借口和王夜許有事,兩個人一起去了薑肆清那裏。
看到薑肆清的時候,薑肆清正在客廳中,對著自己的手下大發雷霆。
薑肆清將茶幾掀翻,沙發已經被踹的橫七豎八,客廳中的文件已經散落滿地。
客廳中一片狼藉,陸傾晨和王夜許進去的時候,看著這樣的場麵,兩個人齊刷刷的看著薑肆清。
薑肆清看著進來的兩個人,狠狠的踹了一腳手下的小腿,冷聲怒斥的吼道:“滾出去!”
手下頭也不敢抬一下,緩緩的瘸著一條腿,退出了客廳。
薑肆清看了看陸傾晨他們身後的管家,皺了皺眉說道:“你先下去吧!”
管家依言微微頷首對薑肆清,緩緩的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陸傾晨看著看客廳,看了看王夜許,兩個人坐到了一張較為完好的沙發中。
王夜許更是不客氣的,坐下以後,將自己的雙腿放在已經翻倒的茶幾上。
薑肆清很是不舒服,看著他們兩個人,皺了皺眉頭,過了三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中。
陸傾晨看也沒有看薑肆清,清雋的語氣說道:“你這樣的人,怎樣都是浪費社會的資源!”
王夜許很是讚同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雅痞的笑著,說道:“活浪費!”
聽著像是在唱雙簧的人,薑肆清挑了挑眉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還是說說你們來的目的吧!”
陸傾晨更是不願意和他多呆一分鍾,直接問道:“林琴是不是在你這裏!”
薑肆清皺了皺眉,看著陸傾晨他們久久的沒有說話。
王夜許看著許久不說話的人,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手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
陸傾晨輕輕的咳了一下,看著王夜許的時候,皺了皺眉頭,看了看他的手。
王夜許忍著想打薑肆清的衝動,看著陸傾晨咬了咬自己的牙。
陸傾晨閉了一下眼睛,看向了一直沉默的薑肆清。
薑肆清緩緩的說道:“我那天是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薑肆清很是痛苦的將自己的頭發抓住,將自己的腦袋低垂下來,雙手依舊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陸傾晨皺了皺眉,聽著薑肆清的話,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因。
陸傾晨看著薑肆清問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已經傷害到了她!她在哪裏!!”
陸傾晨起身快速的來到薑肆清的麵前,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領,憤怒的眼眸看著他,說道:“你就是一個渣子!”
陸傾晨不受控製的一拳一拳的打在薑肆清的身上,王夜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到薑肆清的麵前,將陸傾晨拉開,自己的如落雨一般的拳頭,狠狠的落在薑肆清的腹部。
這時候,管家帶著人,從房間中衝了出來。
陸傾晨氣急,來的人不管是誰,一拳一拳的打在對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