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粒說為了得到他,那他就假裝說喜歡她。
傅寧閻的話音剛落,李粒臉上的笑容便突然消失了。她將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揚到了空中,一下子丟出去遠遠的。
“夏訴,你聽見沒有。傅寧閻說他喜歡的人是我,根本就不是你!哈哈哈哈哈哈”李粒的臉上轉眼又換上的衣服欣喜若狂的神色。
李粒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得打了一巴掌在夏訴的臉上。夏訴被這一巴掌打的措手不及,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嘴角還微微的滲出了血。
“你這個賤女人,為什麼傅寧閻都說了喜歡的人是我了,你還要留在他的身邊!”李粒麵露凶光地看著被自己打倒的夏訴,心滿意足的朝傅寧閻走過去。
那一巴掌雖然打在了夏訴的身上,卻是深深地疼在了傅寧閻的心上。
即使這樣,傅寧閻還是假裝麵帶笑容。“米粒兒,你打她可疼的是你的手。把你打疼了我多心疼啊。我們不要理她吧!”傅寧閻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是真的在心疼李粒。
天知道他恨不得現在給重重的還給李粒兩巴掌。
看著夏訴倒在了地上,傅寧閻隻覺得比打自己一千下一萬下都要難受與心疼。
“傅寧閻哥哥,你不用心疼我。教訓這種女人可是我的強項,你不用心疼我。”李粒歡喜的坐在了傅寧閻的身邊,在傅寧閻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唇印。
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李粒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在傅寧閻的口袋裏翻找著什麼,拿出了傅寧閻的錢包,找著那張她曾留下唇印的電話紙片。
找了一圈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卻發現了一張傅寧閻跟夏訴的合照。好像是幾年之前的照片了。
李粒呆呆地看著那張照片,突然憤怒的將照片撕了個粉碎。
“傅寧閻哥哥,跟我在一起之後這種東西可不能再放在錢包裏了。我給你的電話呢,是不是被那個女人丟了?”李粒憤怒的指著夏訴,詢問那張她可以放在傅寧閻錢包的電話去哪兒了。
“你把我的手解開,我在身上找一找好不好,我記得我好像是帶在身上了。我現在就把它放進錢包裏好不好?”傅寧閻依舊是假笑著,希望可以騙李粒給他解綁。
李粒突然往後麵推了好幾米遠,冷冷的看著傅寧閻。
“你是不是想騙我把繩子給你解開?”李粒看著坐在地上的傅寧閻,她看見了傅寧閻一直在搓動的手。
“傅寧閻哥哥,你喜歡鳥嗎。它們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中飛翔著。是不是特別讓人羨慕?”李粒又換了衣服嘴臉,突然換了一個滑稽的話題。
傅寧閻隻覺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這個李粒思維一下子跳躍太大,他根本想不出什麼對策。看著夏訴還倒在地上,她肯定是因為右手的吃力而沒有辦法撐起身子。
想到這裏,傅寧閻又是心聲一計。
“米粒兒,你把我的手解開我教你怎麼學鳥飛好不好?”傅寧閻微笑地看著李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