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閻根本就不像那天晚上一樣,他冷冷的閉上了眼睛,選擇不去看李粒。
李粒忘我的跳著,突然之間發現閉上了眼睛的傅寧閻。她氣的停了下來,一腳將那破舊的收音機踢向了夏訴。
收音機破碎的殼子彈到了夏訴的身上,讓她有些吃痛。
“李粒,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別對著夏訴。”傅寧閻聽見了收音機飛出去的巨大聲響,擔心的看著夏訴。
還好李粒的力氣沒有那麼大。收音機在夏訴的手邊停了下來。
“傅寧閻,你怎麼還不明白,我想要在今晚向全世界宣布我們的戀情。夏訴就是最好的見證人啊。你不喜歡麽。那天晚上,我可是看到你在我身上停留的眼神呢!”李粒邪魅的蹲在了傅寧閻的身旁,用那髒兮兮的手在傅寧閻俊朗的臉龐上撫摸著。
“李粒,你說讓我跟夏訴分手我都照著做了。你可不可以想把夏訴放走,我們載慢慢談戀愛。”傅寧閻開始冷靜下來,準備順著李粒的話走。
李粒聽到突然順從的傅寧閻這番話,又喜笑顏開。那難聽刺耳的聲音再一次在夜空中劃過。
“夏訴,你聽見了沒有。傅寧閻說要跟你分手,他要跟我一起。你聽見了沒有,你被拋棄了!”李粒發了瘋一般的走到了夏訴身邊,盡情地大笑嚎叫著。
仿佛傅寧閻剛剛那番話是多麼光榮的肯定一番。
夏訴疑惑地看著傅寧閻。這場景傻子都知道傅寧閻不過是順水推舟,為什麼李粒卻當了真,還在她麵前炫耀?
“不過,傅寧閻,為了懲罰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冷落。我決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霸占你的臭女人!”李粒看著傅寧閻的臉,深情款款地說著。臉上帶著一絲恐怖的微笑。
傅寧閻有些驚慌, 他不知道李粒要對夏訴做出什麼事情。
李粒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尖比在了夏訴的脖子上。又在夏訴的身上遊走著,一遍發出了難聽的笑聲。
傅寧閻的心就跟隨者李粒的那把刀一顫一顫,現在眼前的這個李粒宛若就是一個瘋子。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他根本不會懷疑李粒下不了手。
加上李粒一直嫉妒著夏訴,現在隻怕是夏訴的生命都收到了威脅。
夏訴身上的冷汗全部除了一層,安靜的夜晚裏她都能聽見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那是劇烈的想要求生的欲望。
可是李粒隻是拿著匕首在夏訴身上遊走了一圈,便將刀子放在了夏訴的臉上。
“傅寧閻,你愛的是這樣的一張臉嗎?若是它現在毀了,你還會喜歡她嗎?”李粒瘋狂的詢問著傅寧閻,好像真的在聽著傅寧閻的意見一樣。
傅寧閻的衣服已經全部被冷汗給打濕。頭上的汗珠順著頭發絲流到了地上,傅寧閻的心已經踢到了嗓子眼,他背後的手在劇烈的摩擦著,想要把那厚厚的繩子給扯斷。
可是這繩子是李粒早就準備好的,尤其是那麼容易就能掙脫的。
現場的氣氛一時陷入了僵局,夏訴跟傅寧閻都沒有說話。隻有李粒在冷笑著看著傅寧閻,似乎在等她一個答案。
“米粒兒,我喜歡的是你的臉。夏訴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樣子,你過來好嗎,我想要好好的看著你的臉。”傅寧閻用幾乎發抖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仿佛這已經成為他最後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