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頓時兩道冷光如利劍般,殺到硬著頭皮小心翼翼來報的王公公身上,那目光恨不得再閹他兩次。
王公公低首想著:還好自己已經被閹過了,不能閹了再閹,否則我死都不來。
錦心更是感覺到蕭衍的憤怒,不過她隻是感覺好笑,怎麼每次在這都是在正關鍵的時候呢,忍到蕭衍走的不見了影子才忍不住笑了出來,青竹不由上來問道:“娘娘這麼高興,在笑什麼呢?”
錦心忍著笑婉轉的答道:“我是笑這亭子該遭殃了。”青竹一臉迷惑,錦心也不解釋,隻說道:“我們也回宮吧。”一邊走著卻一邊還忍不住笑著,青竹想著:這亭子該遭殃了是什麼意思呢,是娘娘不喜歡這亭子要拆了?
遠處蕭衍一邊氣哼哼的走著一邊憤怒的想著:每次都是在最美好的時候,每次都是在這亭子,這倒黴的亭子一定是風水不好,天生克我,等我閑了定要親眼看著宮人拆了它。
亭子很無辜的站著,隻覺身邊的風越來越涼越來越涼……
錦心沒走幾步便隱約看見薑貴嬪的身影,便知道她又是等著自己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薑貴嬪上前行了禮便自然熟的跟著錦心走著,“娘娘真是好福氣,能經常和皇上一起。”
錦心頗為得瑟的答道:“我也煩著呢,總來我這吃飯,還得我親自下廚。”
薑貴嬪不由酸酸的答道:“臣妾倒是想像娘娘這樣煩,卻是不能呢。”
錦心笑了笑,“那下次皇上再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去貴嬪那吃。”
薑貴嬪雖知是玩笑話,卻也認真的答道:“那臣妾定當親自下廚,恭迎皇上和娘娘。”說話間錦心無意間看見遠處有一男一女兩個身影,似是在散步,不由仔細的看了看。薑玉嬌順著錦心的目光看過去卻是一愣,原來那是皇後和身邊的內侍尚義,皇後似是看見尚義臉上有汗,便拿了袖子裏的絲帕去給他擦,兩人四目對視,似有無盡的深情,錦心才隱約看清是這兩人並無看清兩人親熱的表情,而薑玉嬌卻是夜間眼力極好看的一清二楚。
錦心倒是沒有多想,隻當是皇後出來散步消食帶著尚義而已,而薑玉嬌當時心裏就卻是就盤算起來,馬上派人先去查查這尚義,為何與皇後如此曖昧,若是正如看到的,倒是一個先把皇後拉下馬的好機會,如此想著便對錦心說道:“臣妾想起宮中還有些事,先告退了。”說完便行了個禮轉身走了。
錦心看著薑貴嬪背影,心想:這回倒不講什麼故事了,這麼快就走了。待到轉身卻也不見皇後的身影,也沒有多想便回寢宮了。
第二日薑貴嬪便得知了尚義的身份,心中幾番算計後便來勤政殿麵見皇上。
蕭衍聽了薑貴嬪的搜宮建議稍顯猶豫之色,畢竟後宮之事皇後做主,如今自己下令徹查宮人,怕是不妥,更何況搜宮乃是大事。
薑玉嬌自是知道蕭衍的想法,來之前便想好了對策,“皇上,後宮之中若是還有刺客餘孽,臣妾自是會武功不怕的,皇上身邊更是高手侍衛眾多,想要得手也是不易,可是若是那刺客想要用後妃的性命來要挾皇上卻是易如反掌,特別是眾人皆知貴妃娘娘是皇上的最寵愛的,怕是會先從那裏下手。”
果然蕭衍聽到貴妃娘娘幾個字,便麵色有些忐忑起來,又想起以前那起刺客傷了錦心的事,再仔細想當初鳳藻宮的宮人不過要求沒有家眷掛累,但是每個人背景卻是沒有仔細查過,便答道:“這樣一說朕想這事刻不容緩,就由你帶人去辦,皇後溫和了些不大適合辦這樣事,朕馬上寫道旨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