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蕭衍看過錦心操作了一回了,自己輕車熟路的拿起一碟碟的菜碼和炸醬拌了起來。錦心那邊一碗還未吃完那邊蕭衍已經吃完了兩碗,錦心心想:這是吃的少?這是苦夏?要是吃的多還不得把自己都吃了。
吃的時候不覺的,吃完了蕭衍真的感覺有些過飽了,便拉著錦心去禦花園中散步消食。晚間倒是涼風習習,雖然看不清園中花開錦繡卻是隱約聞到陣陣花香,錦心一時間倒是感覺很是舒心,好像自己已是在這宮裏已經生活了很多年,甚是習慣,甚是舒適。
蕭衍見錦心心情甚好的樣子,便趁著夜色偷偷的拉著錦心的手,她一愣,倒是想起來李修容生產那一晚,蕭衍冰涼濕冷的手,而此時的手幹燥而溫暖,倒是讓錦心感覺到幾分舒適和安全感,一時倒也沒有立刻抽出來,隻是覺的略略有些尷尬,總覺氣氛有些曖昧,畢竟遠處還跟著不少宮人,便想著說些什麼緩解下,突然想起蕭衍最近總是說我們錦心這句話,有些好奇,便問道:“我最近總是聽你說我們錦心如何如何,這句話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蕭衍看著路,想了想又望著錦心有些猶豫的答道:“最早這句話我是從你那聽見的。”
“我說的?”錦心一時詫異。
蕭衍望著她答道:“那時你在宮外,說過兩次我們韓青,一次是說我們韓青最愛吃雞腿,一次是說我們韓青最體貼。”
若不是蕭衍提起,韓青這個人對於錦心就如太陽出來後的晨霧一樣散盡了,如今聽他說起,倒是好像是在說很久以前與自己無關的別人的一點瑣事,錦心淡淡的笑著:“原來是我說的,我倒是不記得了。”
蕭衍見錦心並無不悅,便繼續說道:“我很早以前就想說,我們錦心如何如何,總覺的這句話說起很痛快,隻是那時怕你會生氣,所以一直沒敢提,有一回說了一次,看你好像沒有不悅,我一時說的過癮就經常說起來了。”
錦心見他每說話必要看自己的神情,不由說道:“我們是認識多年的了,不用說話這樣小心翼翼的,你見我何時跟你說話小心翼翼的,一直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這樣總是看著我的神情說話,倒好像我是皇帝是的。”
聞言蕭衍不由輕鬆一笑,“我總怕哪句話說的錯了你便會不理我。”
錦心不由笑問道:“若是我有一日說錯了話,你可會生氣可會不理我?”
蕭衍忙答道:“永遠不會,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都不會不理你。”說完望著不遠處就是涼亭,便提議道:“不如我們去歇息會再走。”
兩人坐下,錦心看這個涼亭眼熟,想起上次在這裏給他生日禮物他正是表忠心時,王公公便來拆台的回稟李修容有孕,不由會心一笑。
蕭衍見錦心今晚都是笑意盈盈,自己也覺得心情大好遠比那前線打了勝仗更是舒心。“錦心,我很想一輩子每一天都能吃你親手做的飯。”
錦心望著蕭衍看著自己的目光,此時不再想如何躲避,卻是想著:自己應該接受嗎,能接受嗎?
蕭衍見錦心隻是不語,並無向以前一味推脫,心中一喜,不由情不自禁拉著錦心的手,放到嘴邊輕輕一碰。錦心頓時感覺一陣臉紅心熱,自己也是一陣迷惑,從何時起自己對他動了心呢。
蕭衍見錦心隻低著頭,不由拉著她的手不鬆,坐到了她身邊,錦心隻感覺自己的心跳的更快了,蕭衍見她沒有躲避,便小心的抬著手臂想去擁她入懷,還未等他心願得償,便聽道:“皇上,剛送來的加急軍報,送信兵還在勤政殿等候皇上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