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公交車停在了路邊。
男子沒有再什麼,兩人側著身子下了車。
“匡”的一聲,車門合上,公交車繼續往前行駛。
“偷”,張朋毫不在意對著二哥道。
看到這種情形,即使再愚鈍的人都反應了過來,剛才那個人是賊喊捉賊。
隻是,應該也算不上冤枉好人吧。
眾人看著張朋一臉精悍的樣子,不由自主地想道,這兩個恐怕也不是什麼善茬。
車內慢慢又恢複了往常的嘈雜,隻是尷尬的氣氛,若隱若現,兄弟兩人所在的地方成了一片禁區。
張聖濤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弟弟,“鵬子,你怎麼”
“哦,沒事,這種人,不要跟他廢話”,張朋回道。
陳雪潔在一旁低著頭,有點手足無措。
剛才的一幕極大地衝擊了她,不知道該點什麼好。
如果沒有張聖濤的仗義執言,她可能丟失錢財,而在男子倒打一耙的時候,因為先入之見,沒能及時站出來支持,心下多少有點羞愧。
畢竟她隻是愛玩,好歹還是能分的清。
張朋沒在意姑娘的想法,今的一幕,對於他來,再平常不過了。
看守所雖然有秩序,卻少不了陰暗的地方。
張朋能在裏麵站住腳,不被人欺負,武力是必不可少的。
經過剛才的動手,他再一次認識到,自己確實被改變了。
如果放在以前,雖然稱得上身體強壯,卻也不能單手把一個成年男子拽的雙腳離地,隨手扔出去。
現在卻輕鬆做到,毫不費力。
不能不是奇跡。
這一切都源於看守所的一次奇遇。
在入所的第一個月,他被安排勞動改造,和同舍的一個男子操縱機器製作橡皮,因電路老化,兩人紛紛觸電倒地。
張朋仗著年輕底子好,熬了過來,而舍友當時就不行了。
因為死了人,看守所經曆過一次大整頓,不少人為此受了處分。
可能是臨死被電擊,雙方腦電波產生了連接,張朋當時仿佛看到了對方腦海中的畫麵。
印象之深刻、清晰,仿佛自己親身經曆一般。
而從那之後,他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好,力氣變大,記憶力增強。
雖然達不到影視劇中超人的地步,但也遠超普通人。
沒有經過任何專門訓練,他能夠輕鬆抱起兩人抬的石板,隨手拍死蒼蠅。
當然,更誇張的事他就做不到了,倒拔垂楊柳,身輕如燕,飛簷走壁什麼的,通通沒有。
張朋私下揣測計算,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大約是兩個成年人之和,勉強算的上人類中的才,可能是吸收了室友的靈魂能量,導致肉體和精神得到雙重開發。
正是靠著絕佳的身體素質,他才能在暗無日的看守所站穩腳跟,堅持下來,最終沒有墮落。
不然的話,一個高中少年,想在裏麵安穩過日,幾乎不可能。
看守所可不是慈善堂,多少老油條,寧願去監獄,也不願在看守所多待一。
監獄有的牢頭惡霸,看守所有,監獄沒有的霸淩,看守所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