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總是幹什麼事兒都是不著調的樣子,而且,這也是李寶珍第一次叫她王笑姐。
如此說來,李寶珍平日裏毒舌那心裏也是什麼都知道的。
在他們的勸說下,牛二叔隻能扭扭捏捏的將自個的胳膊給露了出來。
王笑瞥了一眼,果真是像李寶珍說的一樣。那半個胳膊上一塊好肉都沒有,據說是李寶珍在那日來找煙土的時候碰見的,這也有好幾日了,那胳膊上腐爛的傷口不但沒有好轉,甚至是還感染了。
如此棘手的情況,倘若是處理不當的話,就按照牛二叔現在的年紀。
別說是毀了一個胳膊,就連是要他命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王笑有些為難的撇了撇嘴:“二叔你家裏可有酒?”
酒?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王笑。
牛二叔剛剛被拆開傷口的時候弄的疼的嘴都合不攏了,現在眼淚都快要出來了,疼痛萬分的看著王笑說道:“丫頭啊,叔這麼一大把歲數了,你若是能治最好。不能,也別拿叔找樂子啊。”
“不是的叔,你看看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糜爛了。如果不消毒的話直接將我那藥膏敷上,那也隻能起到很小的作用,必須得用酒,總之您屋裏有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還要跟寶平出去買了再回來給您處理這胳膊的。”王笑慢條斯理的解釋著。
牛二叔痛苦不堪咬緊牙關,指了指院子裏的那顆槐樹說道:“那有兩壇女婿年下的時候送來的燒酒,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什。”
王笑命李寶平跟李寶珍將那燒酒取來,拿著小碗裝著。
隨之又小心翼翼的塗抹在牛二叔的傷口處,還好王笑有先見之明,一開始的時候就拿著牛二叔的衣裳堵著了他的嘴巴。
將傷口給處理好之後,王笑這才又拿著自個的金瘡藥往牛二叔的傷口處塗抹。
牛二叔嘴裏一直嗚嗚嗷嗷嗷的叫喚著,但並不能影響到王笑的進度。
直到最後王笑將他的傷口給處理好包紮完畢後,牛二叔直接飆淚了。
“王笑啊,平日裏叔也沒有得罪過你,你,你,你這般的報複叔啊!”牛二叔疼的都快要合不攏嘴了,但卻還是憋出了一句話責罵王笑。
王笑並沒有惱怒,反倒是珊珊一笑,一隻手按壓在牛二叔的傷口處。
那一刻,牛二叔直接啊的一聲一跳三尺高,也顧不得自個腿上的疼痛了。
隨之王笑又開口道:“二叔,有沒有感覺現在你的傷口要比先前的時候好些了,也並沒有那麼疼了,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被王笑這麼一說,牛二叔仔細的感受了一番。
還當真是如此!
他又自個試探性的摸了摸自個的胳膊,還真是沒有先前那麼疼了。
就連出血的情況也是好了不少,這就連手按壓在胳膊上都沒有出血。
牛二叔一轉身笑的合不攏嘴的看著王笑說道:“還真是,神了!這還真是多少有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