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切都幾乎是已經萬事俱備了,可王笑拿著刀子始終是對自個下不去手的。她一直都在咬牙切齒猶豫不決,誰又能這般的狠心能拿著刀子對著自個捅一刀呢?
李寶平這才剛一進門便看到王笑拿著匕首對著自個的手,那般狠心不舍的模樣。著實是將李寶平嚇了一跳的。
“你這是幹什麼?”李寶平大聲嗬斥一聲,嚇得王笑將手裏的匕首都給丟在了地上。
王笑倒吸一口冷氣,歎息一聲說道:“我估摸著這次的藥效已經差不多了,你看你的手也愈合了,我上哪兒去試藥呢?”
聽了王笑的這話,李寶平撿起了地上的匕首,他手快的正對準自個的胳膊就要劃過去。正在庭院裏玩耍的李寶珍大聲嗬斥一聲:“不是吧,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傻得可以,試藥就一定得用自個的肉試麼?牛二叔前兩日拉車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那胳膊上,嘖嘖慘不忍睹。”
李寶珍說著丟下了手裏的玩意朝著王笑他們二人走來:“聽說是摔得血肉模糊的,用那舊衣裳裹著胳膊,血水都滲出來了。”
李寶珍的話,可是給了王笑不少幫助的。
李寶平瞥了王笑一眼,眉頭緊鎖眼眸滿是心疼的說道:“那我們不如去牛二叔家裏看看他吧?你的藥當真有用的話,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牛二叔的家境貧寒,又娶了一個好吃懶做的媳婦。
他家裏就是隻靠借著牛二叔出門拉車為生,加上媳婦對他也是蠻狠的,所以現在牛二叔受了傷,想都不用想,他媳婦定然是不會給牛二叔叫大夫來看病的。
王笑跟著李寶平一同來到了牛二叔的家中。
即便是在他們的口中所言這牛二叔家境貧寒,那可也是要比王笑的家裏好不少的。
牛二叔見著王笑李寶平他們三人來了,踉踉蹌蹌的從床上起身就要去迎接。
李寶平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他一把攙扶著牛二叔說道:“二叔,你這身子骨,你還是好好坐下歇息吧。笑笑做了點藥膏,你摸摸試試。”
聽了李寶平的話,牛二叔條件反射的直接咧過身子去,直接說道:“我可沒銀子啊!”
“二叔你說的這是啥話,不要銀子的。我瞅瞅你的胳膊,我還得知道你這胳膊我做的藥你能用不能呢。”王笑說著就要拆去牛二叔胳膊上纏著的舊衣裳。
但牛二叔又一次的把胳膊撇到了一邊上去:“笑笑啊,叔也知道你這是好意,可你畢竟是女子,你說,叔哪兒好意思呢?不然你就給藥膏給叔留下,叔試試看。”
李寶平也很是為難的看著王笑。
雖說李家一家根本不在意這些,畢竟牛二叔現在可是身患重傷。
王笑既然能夠救人,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男女有別之說。
“二叔,你就讓王笑姐瞧瞧吧。我哥不會說啥的,再說了,這屋裏就咱們四個人,我哥也在這兒瞅著呢。你不讓王笑姐看的話,王笑姐也不敢隨便給你用藥的啊。”李寶珍站在一旁勸說著。
這還倒是王笑第一次見著李寶珍靠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