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打啞謎,兩個人明明都知道對方的意思,但是卻都不說穿。
祁溫琛清楚的在唐奭的眼眸之中看出了某種殺意一閃而過,那張英俊溫和的臉龐此時此刻斂著的都是不知名的陰沉的痕跡,在窗外金黃色的光線之中顯得格外的陰影,就連聲線都帶著警告的味道:“祁少,既然祁少剛剛已經保證了不對我的未婚妻有任何的心思,那麼請麻煩祁少也不要對某些人動心思。”
唐奭故意將“某些人”三個字咬的緊緊的,眸底狠狠的略過了一秒鍾的戾氣,嘴角勾勒出來的的話帶著的都是陰狠,那張刀工神斧的臉龐和之相對著的就是他臉上的陰鬱的氣息。
但是唐奭的語氣依舊是不溫不火的痕跡,臉上斂著的都是剝削的陰鬱,做著最後的警告:“畢竟有些人並不是祁少又能力能夠隨意玩弄的。”
“玩弄?”祁溫琛高高的挑起了二米少,臉上帶著的都是嘲弄的笑意,眉眼勾著綿長的痕跡朝著唐奭看了過來:“唐少這話可是說錯了,我對某些人並不是擁有任何玩弄的心情,如果唐少不相信的話,我今後的日子裏可以證明給唐少看。”
祁溫琛的聲線低低沉沉的,帶著的都是幽深的痕跡,好像是對話語中的“某些人”噙著寵溺和溫和的痕跡。
雖然唐奭不相信,但是至少在祁溫琛的心中,他自己覺得對史安柔的心思是真摯的。
而證明?
自然是要證明的,在今後唐家和史家連同四大家族通通消失在西城區的時候,他祁溫琛依舊會如同以前一般對史安柔好的,甚至很有可能會更好,無論到了那個時候史安柔對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心態、
畢竟這媳婦是他祁溫琛自己選擇的。
隻不過這樣的證明,很有可能唐奭到時候就看不到了。
唐奭並不知道祁溫琛的心中想著這麼多的事情,看著麵前的那張英俊的容顏,唐奭眼角眉梢蓬勃出來的都是不悅的痕跡,一張臉陰鷙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了,眉頭狠狠的皺了皺,眯著一雙幾乎是淬著碎冰的眸子,森森然的朝著祁溫琛看了過去,視線之中夾雜著的全部都是壓迫感。
隻不過祁溫琛卻不將這種壓迫感放在眼中罷了,甚至抖了抖肩膀,似乎說如果唐奭真的不相信的話,他祁溫琛也無可奈何。
唐奭狠狠的皺了皺眉頭,視線之中夾雜著的都是不滿的痕跡,嘴角上揚了起來,一張俊臉之上麵無表情,雙眸陰沉的厲害:“不用了,祁少隻要離我妹妹遠遠的就好,剩下的我不想要看到,也不可能讓祁少有機會讓我看到。”
“那麼的話,還真是抱歉的很啊。”祁溫琛隨意的攤了攤手笑了起來,眸子中噙著的都是笑意,但是眸底卻像是常年不見光的深海一般幽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