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說你的公司周轉出了問題,其他方麵我沒辦法幫上你,隻能給你一點錢。”結果這點錢他也不要。
鄭齡沒有怪裴湛鈞大男子主義,隻是暗暗的惆悵自己沒有能力幫助他,如果真的像徐素素想的那樣,裴湛鈞娶了一個家世顯赫的大家閨秀,那那個女孩肯定能幫助他。
“當初你還不如不選擇我。”鄭齡的話讓裴湛鈞感覺莫名其妙,把車停在路旁,裴湛鈞把一臉惆悵的鄭齡轉過來麵向自己,質問她,“你胡思亂想什麼,能遇到你是我的幸運,哪來什麼當初不當初。”
鄭齡撇嘴,希望他十幾年以後還能說這句話,“我隻是覺得自己能力有限,幫不到你而已,如果當初……”
“楚長怡已經結婚了,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了,不對當初和我也沒什麼關係。”裴湛鈞趕緊打斷鄭齡的話,那她肯定能越想越多。
鄭齡一頓,“誰說楚長怡的事情了,我是說如果當初我在美國沒回來,誰會管你這種爛事。”
裴湛鈞輸了,輸得一踏塗地。
不過在其他方麵他可不能輸,趁著鄭齡不注意,他低下頭,迅速的親了她一口,鄭齡挑眉,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裴湛鈞心裏暗喜,又輕輕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後者仍然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裴湛鈞眸色一暗,並沒有把自己的嘴唇離開,而是加重了這個吻,不是很激烈,輕輕的,循序漸進,帶著很重的珍惜的意味。
這一吻持續了五分鍾,直到裴湛鈞離開,鄭齡仍然是愣愣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在她耳旁輕聲道:“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回過神來的鄭齡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裴湛鈞不可置信的道:“如果我們兩個人真的生下孩子,會不會有水源性蕁麻疹?”
直到今日,裴湛鈞仍然沒有治好這個惡疾,鄭齡在當初接觸他的時候,就了解了很多學員蕁麻疹的知識,知道這個病很稀少,概率很小,而且沒有治愈的前例。
裴湛鈞臉上一點惋惜都沒有,笑著開口道:“我早就查過了,這個不是染色體的問題,所以不存在遺傳。”
鄭齡並沒有鬆一口氣,“可是也沒有治好的先例。”
“能吻到你已經是我很大的幸運了。”裴湛鈞真心實意地道。
“嗯。”鄭齡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抬起頭在裴湛鈞的嘴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嘴唇上仍然帶著溫熱的溫度,這一下比剛剛纏綿的吻更讓他心動,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裴湛鈞說:“你剛剛親了我?”
這家夥怎麼說傻就傻了?鄭齡眯起眼睛,“隻能你親我,難道我不能親你嗎?”
“當然可以。”裴湛鈞放下自己的手,向鄭齡撲了過去。
鄭齡一隻手支著裴湛鈞,一隻手扶著座椅,佯怒道:“我警告過你,不要耍流氓。”
“就一次好不好?”裴湛鈞委屈的,就像一條大狗。
可惜鄭齡喜歡狗,不喜歡發春的狗,她臉上帶著笑,嘴上卻是一點讓步都不肯,“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
見裴湛鈞越說越離譜,鄭齡趕緊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等我們結婚了以後再說吧。”
怕裴湛鈞貼上來,鄭齡很嚴肅的盯著他,隻不過說完這句話,耳朵卻羞紅了。
這樣的鄭齡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想吃掉她,當然裴湛鈞隻敢這麼想想,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