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早讀去了以後學習了嗎？”黃子敬問。
“沒。”
黃子敬道：“那你還不如和我一樣，早讀在宿舍睡覺呢。”
何小天道：“這能一樣嗎？”
黃子敬道：“不一樣嗎？你去晚了，被記了名字；我沒去，也被記了名字。都是6點之前沒到，不一樣嗎？”
何小天道：“這是態度問題。”
黃子敬道：“沒有結果，誰會管你的態度呢？再說咱倆的態度在老師眼裏難道不一樣嗎？你隻是圖一個心裏舒服，我不僅心裏舒服，身體還舒服。”
何小天道：“你舒服歸舒服，可你還是沒去教室。”
黃子敬道：“你是去教室了，可你還是什麼都沒幹呀，不還是一樣嗎？”
何小天道：“早讀就應該到教室，雖然我晚了，但我還是去了。”
黃子敬道：“早讀還應該學習呢，你去做什麼了？”
何小天道：“不用你管。”
黃子敬道：“我管了嗎？我沒管呀，我不就是問你——”
何小天道：“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你就看你那張破嘴能給你帶來什麼吧。”
黃子敬道：“行，挺好。”
二
數學課。
李育新道：“這次我們的題總體來說難度比較大，但是說真的，也有一點驚喜。選擇題全對的：姚奉瑜、李喜昆、陳仁剛、王騰飛，錯一個的：王娜、鄭天均、婁曉豐、劉陽偉、張建陽，填空題全對的：婁曉豐、姚奉瑜、譚雁，錯一個的，王娜、黃子敬、鄭天均、李喜昆、張建陽，應該說把填空選擇都做對就非常好了。
從大題來看，不說別的，以前我反複強調，把16、17、18、19做對，練那麼長時間，一點用都沒有，特別是16題，說了千遍了。事實上這套題人家A班都滿分，都不屑做。17題一眼就能看出正三棱錐，正三棱錐多容易！你做好角，點坐標好好運算，肯定做對，但是做對的同學寥寥無幾。18題你做的比期望值取值少，怎麼會少呢？怎麼會出現這種失誤呢？我實在想不明白。19題反複強調的題，有同學反複亂套公式，都是常做題了，唉。20題，李喜昆、姚奉瑜、陳仁剛都做出來了，我也就不再強調了。21題恒成立小於等於0，用等號，咱們強調過多少遍了？我記得陳仁剛出現了這種問題，我覺得能交上試卷的同學都是好同學，還能出現這種問題，那交都沒交的同學可想而知。
看著選擇題，選擇題第6題出現錯誤的居然也這麼多，這個題一眼就看出來是圓錐，這是常做題了，最簡單了，要多簡單有多簡單，你怎麼就不會做呢？我們同學520/1000居然還要約分，這需要你約分嗎？一看就是52%或者0.52，多簡單，你還要約分，該約分的時候不約分。也就是說學習一定要靈活，要學會變通。但是現在該想的你想不到，不該想的你想到了，畫蛇添足。”
化學課。
朱德福道：“這道題你就算不會也無所謂，這題不是給你們做的，是給考清華考北大的人做的，因為咱們的智商達不到這種高度。別的省份不好說，但是山東、河南這幾個省，不是說靠努力就能考上清華北大的，沒有點智商的優勢，兩條命都不夠你用的。下一題，這不是選拔北大清華的，這是選拔人的，是個人就要會的題，結果你們就不會。人和動物是有區別的，但發展到現在已經不隻是能不能製造工具的問題了，這道題要求高中學生都要會——其實也不要求你們全會，隻要有一半會就行了，你會做這種程度的題，最起碼還能考上本科，但達不到重點的層次。如果連這道題都不會，趁早滾蛋。”
三
語文課
“那為什麼不直接學人教版？字都不一樣，多麻煩。”王娜說。
夏如花道：“問我幹什麼？你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問山東教育**長？山東省的考試製度是他吵吵著要改革，改來改去，改成什麼樣了咱也不知道，說減負也沒減負，就把自己兒子改進了清華，咱們壓力可倒是大了。試卷發下去，自己看看怎麼錯的，尤其是這作文，有同學一點立場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