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傷痛,我一步一步的向山上爬去。
‘砰砰砰’不遠處傳來了一片槍響,已經打起來了。
我翹起腳跟一看,隨著風吹過的方向,一片黃色的煙霧籠罩。
到底這麼了?這片黃色的煙霧到底是什麼?難道蔣少寒他們真的遭遇埋伏了嗎?我心中頓時升起了疑問。
我告訴自己不要再多想,拚命的朝著槍聲的地方奔去。
可當我快到墳墓的時候,槍聲已經停止了。
從遠處的山坡上,我遠遠的眺望到,那裏四處都是血跡斑斑,而不遠處正站著幾個蒙麵人,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將槍口頂在了一身戎裝的禿頭男子的頭上。
這個禿頭男子是誰?那些蒙麵人又是誰?蔣少寒去哪裏了?
隨著一聲槍響,子彈穿過了頭顱,禿頭男子的腦袋開了花。
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我頓時呆若木雞,一時張大了嘴,不自覺的大喊了一聲。
那幾個蒙麵人立刻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我。
糟了!他們朝著我走了過來,一個個的手裏拿著槍,血跡沾滿了全身,凶神惡煞一般。
我立刻嚇得全身開始發抖,看著他們一步一步向我走了過來,忙伸手從身邊拿過了一根木棍對準了他們。
“別多來!再過來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站起身來,拚命的讓自己保持鎮定,可胸口已經壓抑的要喘不多氣來了。
那幾個蒙麵人麵麵相覷,不禁開始哈哈大笑,“你到底想怎麼不客氣啊!”為首的蒙麵人摘下了麵巾,讓我頓時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蔣少寒!你這個混蛋!居然還拿我開玩笑!”我氣急敗壞的瞪著蔣少寒,扔掉了手中的木棍。
蔣少寒麵若冰霜的走了過來,一把攬住了我的腰,“就這麼點膽量,怎麼能做得了我蔣少寒的夫人呢!”
“到底這麼回事?你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
我試圖掙脫蔣少寒的懷抱,可是無濟於事。
“你說呢?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
“也就是那個禿頭是曹無義?你們已經把他殺了?”
我一臉狐疑的看著蔣少寒,真的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
“嗯!是這樣,那個禿頭就是司令曹無義。“
“你們怎麼這麼順利就將他擊斃了呢?”
我推開了蔣少寒的懷抱,嗔怒的問道。
“還不是你夫君我成竹於胸,事先在上風口釋放了迷魂煙,順著風向刮過來,曹無義的親兵隊已經就沒有了抵抗力。”蔣少寒一臉麵不改色的向前走去,把我一個人扔在了後麵。
“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你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我急忙的趕上前去問個究竟。
“你怎麼這麼八卦呢!其實,那個親兵衛隊的隊長吳炳義我曾經救過他,這次事我事先和他通風了,也是冒險的賭了一把,如果帶上你的話,恐怕真有可能會全軍覆沒了。”
我上前拉住了蔣少寒,一臉肅然的看著他,“蔣少寒,現在司令曹無義已經死了,你有什麼打算?是繼續留在這時雨城當你的將軍,還是有新的生活?”
見我一臉的認真,蔣少寒也收起了邪笑,“凝夢,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不知道我想過什麼樣的生活,也從來沒有想過,我隻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帶著杳杳,重新開始我的人生,這裏有我太多太多的痛苦,我不想去回憶。”
我知道,蔣少寒一定會有他的不舍,他屬於這裏。
“好啊!那我就婦唱夫隨,你和杳杳去哪裏,我就和你們一起,咱們一起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自己的生活。”說著,蔣少寒抱起了我,大步向山下走去。
我使勁捶打著他的胸膛,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潮,“誰要和你一起生活。”
“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你和少忠洞房那晚,是我喝醉走錯房了。”
“蔣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