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朗摸著胡須沉思著點頭。
一大一小牽著手走在街上,京城寬闊的街道小販熙熙攘攘,不比秦淮河畔的差。
“你怎麼了?”秦少遊看著變為人的火炎不停的撓著自己的左臉頰下部,停下步子來看著火炎。
“不知道”火炎輕輕的撓了撓手上竟然有了皮屑,不禁又撓了一下。
“別,都紅了”秦少遊看了看馬路,把小狐拉到一旁,製住小狐的手,不讓他繼續撓,彎腰看著小狐的臉,原先是狐狸倒是沒怎麼注意,這次為人,這才注意到,小狐的臉上有些幹紋,看樣子估計是北京的春天太幹,小狐細皮嫩肉自然也沒有多少抵抗力。
他自己也感覺北京天氣幹燥,但是也沒有多大反應,現在看小狐原本姣好的皮膚變成這樣,不免心疼,伸手摸了摸“走,去找個大夫拿些抹膏應該會好些”說完便直起身拉起小狐的手就要走,卻被小狐一拽。
低頭便看見小狐擔憂的眼神“我……我臉上長什麼了?”
他知道小狐愛美,想來是小狐想歪了,笑了笑“沒有,許是北京城太幹,你有點不適應”。
“那……那是不是變不好看了?”火炎小嘴一嘟,不滿的說道。
每次火炎的小嘴一嘟,秦少遊心中都有種別樣的感覺,此時也被那小嘴巴給吸引住了,愣了一下才道“哪裏有,回去照照鏡子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秦少遊去拜訪了對他恩重如山的首輔張振義,這是禮數。之後才安心在在客棧備考。
不為人知的是,考生在備考,朝廷官員們也沒有閑著。
如今的朝堂分為兩派,或者說自從德宗即位之後就出現了兩派,這兩派互為敵人,奇怪的是沒有哪一派向著皇帝,或者說是因為支持皇帝而得到重用的。
有對立的人,自然就有牆頭草,每天都觀望著朝堂上的風向,堪比中央氣象站。隻是更為驚奇的是,朝堂上的兩派戰鬥了十幾年依舊是分庭抗禮,不分伯仲。皇帝陛下的態度更是讓人難以啄米,張振義名為首輔,但是次輔孫一鳴卻也受到陛下的重用,而這兩個人分別代表著南黨和北黨。
這就和學校爭生源一樣,朝廷需要新鮮的血液,這些黨派自然也是需要新鮮的血液的,所以每年的會試,那是爭香鬥豔,百花齊放,熱鬧非凡,雖然有像秦少遊那樣前車之鑒不去拜訪高官的,但是大部分還是會去拜訪高官,若是能夠成為一些大人的門生,那麼這以後的日子想來也不會太難,況且這原本就是慣例。
朝堂上論的是什麼?資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