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樂雅欠身,伸長了脖子,朝照片看了看,“是這時候——就在照這張相之前。”
“此時,煉洛丹發育了嗎?”
“剛開始發育。”
“因為煉洛丹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你那顆邪惡**的心開始瞄準了煉洛丹。是不是。”
“我有罪——我——我該死。”
“你將南廂房隔成三間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產生了邪念?”
“沒有——真沒有,那時候,洛丹還小,蘭思夢剛嫁到彭家大院來,洛丹才七八歲。
“你長期蹂躪煉洛丹,你兩個女兒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她們是不可能毫無察覺的。
“我——”煉樂雅再次語塞。
“講!”
“兩個女兒睡覺很沉,我都是在她們睡熟之後才——”
“我們聽說煉洛丹晚上睡覺之前都要把南廂房大門和自己房間的門閂插上。”
現在想一想,煉洛丹每天晚上插門閂,也是有原因的。
“我是用水果刀把門閂撥開的。洛丹房間的門也是插上的。”
“你愛人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我愛人有失眠的毛病,她在睡覺之前經常服用安眠藥。”
“隻要你想發泄**,你就讓蘭思夢服用安眠藥,是不是這樣?”
“不是我讓她服用,而是她服用安眠藥的時候,我就——”
“蘭思夢在給女兒洗衣服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嗎?”林狄問。
做母親的對女兒——特別是處在生理發育期的女兒應該是很關心的。
“洛丹從小就很懂事,她十歲的時候,就開始自己洗衣服了。”
所有的秘密都被隱藏在一些生活細節裏麵了。煉樂雅的確很“陰”。
“你長期占有煉洛丹,小的時候,她不懂得保護自己,長大以後,為什麼還繼續忍受你的蹂躪,保持緘默呢?”
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女孩,應該知道保護自己了。在趙子蒙看來,這裏麵一定另有文章。
“這——”隻要是到關鍵的時候,煉樂雅就卡殼。
“講!”
“我——我——”煉樂雅的額頭和鼻翼兩側,汗珠直冒。那一定是難於啟齒的。
“快講!”趙子蒙厲聲道。同時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咚!”
“我——我給她拍了一些照片。”
勝於無恥之尤。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洛丹剛讀高中的時候。”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擔心她跟蘭思夢說。”
“煉洛丹是不是在你麵前流露過這樣的想法?”
“那倒沒有,但我有點擔心。剛工作的時候,她想躲開我——住到同學家去。我拿出照片嚇唬她,她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