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這阿甲徒兒,果然是沒有辜負我平日裏的栽培呀。”
聞言,南宮言並不言語,可旁邊的蚩柔,卻是一臉不悅的道。
“寒江子仙尊,這是在衝我們炫耀自家徒兒有一身好本事呢,你可是認為,我們其他仙宗的弟子,都不如你曆天仙宗的出色呀!”
聽見蚩柔言語裏的戲謔,寒江子卻也是不惱,伸手端起桌上的一杯香茗,湊到嘴邊抿了抿,隨即開口道。
“誒~~蚩柔妹子,這話你就說的有些嚴重了些,各宗,自是有強手在的,隻是現下外界局勢混亂,許是得力的弟子,都外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呢。我這徒兒,僥幸,僥幸取勝罷了。”
蚩柔聞言,卻是鼻子裏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轉頭繼續衝著南宮言,暗送著種了幾千年的菠菜。
南宮言卻是連正眼都不曾瞧過她一眼,專心的看著台上的比試,旁邊的寒江子斜睨了兩人一眼,隨即嘴角扯出一抹暗笑。轉頭繼續滿意的看著自家弟子,將又一個挑戰者給擊飛下了台。
幾個時辰過去,今日的比試,由曆天仙宗的弟子完勝全場結束。
這個名叫阿甲的仙友大名,徹底在四大仙宗的弟子之間,傳開了。
陳一諾搬到羽拾秋這裏學習,今日,已是第十天。期間,羽拾秋也有跟南宮言說過,陳一諾現在由她帶著修習,讓他專心文武交流大會的事。南宮言明了,這是陳一諾在有意的回避他。心下雖是無奈,卻也是無法,自己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前去拾秋小院,看她一眼說上半言。
交流大會開始前的十天,羽拾秋幾乎是寸步不離的陪著陳一諾,在發現她似乎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後,便每天都教給了她更多更廣的知識。陳一諾也進步神速,身上會的仙術,結印手法,已是達到人家修煉幾百年的仙使級別那樣多。隻是交流大會開始後,從第一天夜裏開始,羽拾秋便會不見人影,一直到快要天亮十分,才滿身疲憊的回來,有時候,陳一諾甚至會發現他手上有一些細小的傷口,她心下有些隱隱的擔憂,這個人,平日裏看著開朗無謂,但,他卻是個有事都悄悄自己承受的人。
第五天夜裏,寅時時分。
陳一諾不知為何,今夜總是覺著心神不寧,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忽的,小院外的大門傳來“嘭”的一聲悶響,似是有什麼物體掉了下來的動靜。聞聲,陳一諾心下一陣慌亂,快速翻身下床,鞋都來不及穿上,就三兩步的奔出了寢室。才一到客廳門口,在昏黃的燭光映照下,陳一諾看見門外的羽拾秋手提著離怨,斜倚在門口,滿臉是血的朝著陳一諾倒了下來,陳一諾趕緊眼疾手快的將他一把撈住。
這個場景怎麼這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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