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珀吩咐的很仔細,顧全和小胡子也聽得很清楚,做完一切之後,冰珀才和玉兒走出店鋪,朱雀那小子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了,玉兒抱著一大捆布匹,“啊,朱雀不在了啊,早知道我就該買了這些布匹,拿著銀子多方便的。”
“誰讓你死咬著不願放的?”冰珀好笑的看著玉兒“這店鋪都是我的了,你還怕沒新衣服穿啊?”
“奴婢哪裏想得到那麼多嘛。”玉兒很是委屈。
冰珀自主幫她分擔了一些,兩人一路走回了衛王府,衛王府門口聚集了很多的人,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冰珀和玉兒把東西交給管家,出門查看。
撥開人群,才看清楚原來是兩個女子賣身葬父,不知哪裏出來的一群地痞流氓開始滋生事端,圍觀的群眾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誰也沒必要為了不認識的人去得罪一群混混。隻是,其中一個她為何覺得那麼熟悉呢?
“怎麼回事?”血液不知何時也回來了,他走到冰珀身邊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表情漠然:“走吧,回府。”
“哎,等等。”冰珀不忍心兩個花季少女就這樣等待命運的審判,“要不,我們買下它們吧。”
“衛王府不養閑人。”月夜冷冷的說。
“你放開!”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冰珀回頭,看見那群流氓已經開始對其中一個女孩動手動腳,另一個女孩低著腦袋,瑟瑟發抖。
“月夜。”冰珀喚道,隻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這樣的人數不勝數,不是你每次都可以幫的。”
“放手,你放開啊!”那些地痞流氓已經開始拖著那個女孩,想要將她強製帶走。
冰珀再也不能置之不理,她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那幾個流氓就是一陣攻擊。當然,她的攻擊都是在暗處。
在一陣吆喝聲中,冰珀已經跑到了那個女孩身邊,她替那個女孩穿好了衣服,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別哭了,沒事了啊。沒事了。”
“誰!誰打我!”那些流氓開始騷動,一回頭看見冰珀“哦,我說是誰呢,原來又來一個,怎麼,小爺我這麼受歡迎嗎?”
“滾!”冰珀回過頭,厭惡的盯著那群人。
“喲嗬,還是個有脾氣的,我喜歡。”那個流氓挫了搓手,慢慢靠近冰珀,眾目睽睽之下,冰珀也不能動手,隔著人群,她求助的看著月夜。
再怎麼說,她是堂堂衛王妃,要是傳出去,衛王妃被一群地痞流氓欺負,月夜的麵子也掛不住啊!
“幹什麼,衛王府麵前豈容你們放肆!”管家帶著幾個侍衛及時出現,那幾個流氓顯然並不害怕,隻是淡淡一笑:“衛王算個屁,太子還是我兄弟呢!”
“那我是不是也該叫你一聲兄弟?”月夜隔著人群冷冷開口。
那個說話的流氓愣了愣,“賣身葬父,我要買這個女人,衛王應當也管不著吧?”
“當然,前提是你出得起錢。”
“我先帶回去,然後再給錢不可以嗎?”
“不,不要。”之前被欺負的那個女孩哭喊著,撲到了月夜的跟前,她抓著月夜的衣服,“王爺,衛王爺,救救我們姐妹,我們願意為您當牛做馬,求求您救救我們吧。”
月夜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表情,就在冰珀準備出價買下這兩姐妹的時候,月夜忽然開口了:“這兩個丫頭,我買了,管家,給錢!”
管家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月夜拿著銀票:“出的起錢才是王道。”
一群地痞流氓沒占到好處,隻能灰溜溜的離開,冰珀也鬆了口氣,她蹲下身扶起一直低著頭的那個女孩,看到女孩的麵容時,她一下愣住了。
回頭想要提醒月夜,另一個女孩已經掏出匕首不偏不倚地朝著月夜的心髒刺去,說時遲 那時快,端陽及時出現,救了月夜一命。
冰珀緊繃的心放下了,身後桃香用匕首抵著她的腰:“冰珀,閣主派我來協助你,不論如何,你要讓我進衛王府”
“你瘋了嗎?方才月夜已經買下了你們,你們現在這是幹嘛!”
“你真以為如此嗎?”
“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從衛王府裏,各個街道陸續衝出一大批侍衛,將正在打鬥的端陽和另一個女子圍的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