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知道我就行,我可以幫唐銘解決現在的困境,皇後娘娘想知道嗎?”光是聽到聲音,都能感覺到他的篤定。
周欒飛和胡大夫擔心地看著蘇淼,“他既然知道你已經醒了,也知道陛下的情況,此人很危險,你不能去。”
蘇淼頷首,“我必須確保唐銘沒事。”她掙脫周欒飛的手,“我不會有事的。”蘇淼往外走去。
周欒飛著急地跳腳,“胡大夫,這可怎麼辦啊?”
蘇淼麵無表情的走出來,看到木柵門後麵的人,皺了皺眉,“是誰說的我出事了?”
“這個你自然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現在就隻有我能夠救你夫君。”朱希軼挑眉淺笑,“煜王現在可是很得意呢。”
蘇淼沉眸,“走吧,帶我去見唐銘!”
朱希軼聳聳肩,“馬車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蘇淼皺著眉看著他,“朱少主,你為何篤定我會跟你走。”
“對於唐銘一樣,隻要拿住他的命門就行。你的名門是唐銘!”朱希軼淡淡地說道。
蘇淼冷笑道:“所以,我出事的消息也是你透露給唐煜的?”
朱希軼沒有否定便是承認了。蘇淼冷冷地說道:“朱希軼,你能一次性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嗎?怎麼我到哪兒都能遇到你?”
“那足以說明我們倆的緣分是天注定的。”朱希軼沒臉沒皮地說道。
蘇淼怔怔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然後跳上了馬車。朱希軼坐在車廂外,拉過韁繩,駕著馬車離開了小屋。、
周欒飛追出來,急得直哭,“二姐……這要怎麼辦啊……”
胡大夫看著絕塵而去的馬車直歎氣,孽緣啊!
胡大夫跟周欒飛剛回到屋裏,便有馬蹄聲傳來,他們忙迎了出去,正好看到唐銘躍下馬,將韁繩扔給後麵的青五,“胡大夫,淼兒怎麼樣了?”
“你們來晚了。”胡大夫搖了搖頭,“有人剛帶著她離開了。”
唐銘擰眉,“淼兒的毒解了?是誰將她帶走的?”
周欒飛搖了搖頭,“二姐剛醒過來,有個說他可以救你,就帶著二姐離開了。”
“你們在怎麼會讓人將她帶走?!”唐銘暴嗬道。
周欒飛被嚇了一跳,眼淚奪眶而出,“我們怎麼阻止?二姐說想要救你,不要你有事……你想想你之前是怎麼對二姐的?我當然想要阻止,你就是被人打傷了那也是你活該……二姐差點就死了,剛醒來聽到你吐血暈倒的消息就跟了出去……”
“欒飛,”燕赤無奈地歎氣,走上前將她拉到懷中,“不準這樣對主子說話。”
“我說錯了嗎?”周欒飛從燕赤懷裏抬起頭瞪了唐銘一眼,“他就是活該!憑什麼要二姐跟著他受苦!”
“主子,欒飛她……”燕赤怕唐銘會怪罪,忙為周欒飛說話。
“她說的沒錯,”唐銘的雙肩耷拉下來,“她說的都沒錯。”
“欒飛是無心的,主子無須當真。”燕赤直歎氣,忙捂住周欒飛的嘴,她現在不適合說話。
唐銘緩步走近屋裏,裏麵還殘留著蘇淼的氣息。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香,以及地板上以為毒藥的腐蝕留下的細孔。
“砒霜是誰下的?”唐銘問道。
胡大夫低聲道:“娘娘沒事了。”
見胡大夫有意隱瞞,周欒飛掰開燕赤的手,大叫道:“是關在柴房裏麵的毒婦!”
唐銘沉眸,起身往柴房走去,“陛下,”胡大夫叫住他,“娘娘的毒已經解了,與這砒霜有很大的關係,以毒攻毒,正好解毒。我希望陛下不要讓這裏染上血腥。”
“那是誤打誤撞!她想要毒死二姐。”周欒飛跑到唐銘身邊,“這種心腸歹毒的人怎麼可以放過!”
唐銘一言不發地走到柴門,一腳將門踢開,裏麵的人因為聲響驚得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麵色鐵青的唐銘,渾身一抖,“你……你們……”
“主子,是她。在那個村子,夫人揭穿了她的夫君殺人的事實,就是她將婦人推下水的。”青五在唐銘身側低聲說道。
唐銘渾身散發著寒意,“為什麼到這裏來?”
劉家嫂子恨恨地說道:“是她這個妖怪,害得我沒了夫君,就是死,我也要拉著她!哈哈,她那副模樣,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她已經醒了。”聽到青五的話,周欒飛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她就是要讓她知道,二姐已經沒事了。
“怎麼會沒事?她喝下了砒霜,死是早晚的事。”劉家嫂子不信,她冷笑道:“別以為我很好糊弄。哼,你們想怎麼樣?既然正好被你們逮到,也算我倒黴,就給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