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耍那對父子表演完畢,便拿著一隻盆往人群周圍轉了一周,圍觀的人紛紛往裏麵丟銅板。
薛渝感到自己腰間似乎有一陣力道在往外麵拽,便下意識回頭看去,正好看到那個男人正拿著自己的錢袋往懷裏揣。
薛渝立馬就抓著了那個男人正要藏錢袋的那是手,質問:“你拿著我的錢袋做什麼?”
那個男人一見被發現,便順水推舟,氣勢洶洶的對薛渝怒道:“你這姑娘可真有意思,這錢袋本來是我的,你要是沒錢花也不能汙蔑我啊!”
“胡說!這錢袋分明就是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你才3胡說!”男人一把甩開了薛渝,此時二人的爭吵聲換來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薛渝指著錢袋,說道:“你說這錢袋是你的,那麼你就當著大家的麵說出這裏麵有什麼!若是說不出,就證明這錢袋不是你的!”
此時周圍一眾人紛紛跟著附和。那男人見此,有些心虛,但口頭上依舊是不饒人:“你管我錢袋裏有什麼!大爺我還有事,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見那男人還要溜之大吉,薛渝一把抓住那男人,好看的柳眉皺起:“這不是你的東西,你怎麼還說的理所當然一樣呢?趕快把錢袋還給我!”
那男人目光犀利的看了眼周圍眾人,突然就大力甩開薛渝的手,發了瘋的逃離。
“站住!”薛渝大喊一聲,緊追了上去。
“阿渝!”淩韶叫了一聲,可薛渝早就已經跑遠,徒留淩韶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男人在前麵沒命的跑,薛渝在後麵沒命的追,便追便喊:“小偷!你給我站住!”
錢袋裏是她和姑姑的所有盤纏,若是這錢袋追不回,那就沒有錢給姑姑抓藥了!所以她一定要追回!
那男人推翻了一個水果攤,妄想阻止薛渝的腳步,裏麵的水果倒翻了一地。
男人心裏同時也在咒罵著,這個小丫頭片子,人別看小小的,跑起來還這麼快!
“站——住,啊——”薛渝追得太急,一不留神一腳便踩上一隻橙子,腳下一滑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那男人回頭看到薛渝摔倒,得意一笑,轉身就要繼續離開之時,卻差點撞進一個男人身上。
薛渝忍著疼,剛想要爬起來,卻驀然發現自己麵前伸過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她順著那隻手望過去,隻看到自己麵前一個月白色長衫的男子正半蹲在她麵前,五官俊朗,目如星罡,臉上正掛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她。
薛渝怔怔的望著他,她似乎聽不見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事情,那一刻,自己的眼中隻有麵前這個男子。
這是薛渝平生見到過的最好看的男子。
男子見薛渝似乎僵在原地,疑惑的問道:“姑娘可是摔到哪裏動不了了?”
“我我,這個,我……”薛渝一時說話也說不利索,臉上迅速飛過兩抹霞紅,她迅速沉下腦袋,想著稀客該說點什麼環節氣氛的時候,一陣令人舒心的清香便撲鼻而來,下一瞬,她便被男子攙扶著手臂扶了起來。這樣一來,不光是薛渝的臉,就連耳根也不合時宜的紅了起來,原本是寒冬臘月的天,卻讓薛渝感到一陣悶熱。
她這是第一次和男子接觸的這麼近啊!
“多,多謝公子。”薛渝還是不敢抬頭,就連追小偷的事也忘得一幹二淨。
“不妨事,舉手之勞。”
薛渝不經意抬眼間,看到男子正衝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文儒雅,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溫柔的男子。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給本大爺讓開!”那個偷錢袋的男人望著橫欄在自己麵前的藍衣男子,終於發怒了。
藍衣男子隻是冷笑了一聲,麵無表情,直截了當道:“把東西交出來。”
偷錢那男人一聽,依舊囂張道:“我的東西為什麼要交出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三個打劫我一個,還有沒有王法了?!”
藍衣男子沒有繼續廢話,身手就從那男人的手裏掏出那隻錢袋,著一個動作之時一瞬間的事情,待偷錢的男人反應過來,錢袋早已在藍衣男子手中。
“嘿,你們還明搶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薛渝一聽這男的這麼囂張,立刻上前怒道:“分明你是賊,你怎麼還有理了?!”
偷錢那男人想要從藍衣男子手中奪下那隻錢袋,奈何根本不是籃子男子的對手,還未觸及藍衣男子,手便被藍衣男子一把抓住。
偷錢的男人哀嚎著,藍衣男子將他的手指向後擰,讓他動彈不得。
“崇越。”
藍衣男子看到月白色男子對他示意,便一把鬆開了那個偷錢的男人。
那個偷錢的男人急忙退到一邊,剛才這差點沒把他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