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四名女子剛擺好動作,各顯婀娜,柔和的聲音響起,又戛然而止,管家抬手讓她們先停下。
管家對著趙雨柏道:“怎麼了,趙老弟不喜歡嗎?”
後的答道:“不,不...”其實他沒說完,他想說,不,喜歡。可是他有些緊張,還不知從何講起,就磕巴了起來。
管家有揮了揮手,道:“既然老弟你不適應,就都讓她們下去吧。”舞女們做了個揖,按著舞隊就從側門下去了。
管家看著他,摸了摸下巴又把邊上的下人叫了過來,低聲說了幾句,隨後下人連著點了幾下頭,回頭就出去了。
直到舞女都下去了,趙雨柏才變得不那麼緊張,管家舉起杯道:“來,咱接著喝。”
換了葡萄酒,趙雨柏也感覺輕鬆了不少,有些酸還有些微甜,而且喝下去也沒有什麼灼燒感。
幾杯過後,管家把杯放到一邊,對著有些迷糊的趙雨柏道:“老弟,你年紀輕輕又有這種功夫,有沒有想過去討個一官半職。”
趙雨柏迷迷迷糊糊的站起來,音量高了幾度道:“哪一個人不想當個一官半職,不滿老哥,我正打算等我二十歲就去京城,考他個榜眼探花!”說到一半大臂還甩了起來,十足的醉漢摸樣。
管家笑了笑,示意趙雨柏先坐下,笑眯眯的道:“老弟,二十太晚了,現在就有個機會,你來不來?”
趙雨柏眼皮來回打顫,視野也也變的十分模糊,他還有些清醒,但是清醒的有些不能管住自己的身體,他晃了晃腦袋,想睜開眼,再看看管家。
好幾個管家出現在自己眼前,每一個都笑咪咪的對著自己,胖胖的管家一笑,臉上的肉好像都堆到了一下,眼睛都變成了一線天,“嗯?”不知道為什麼,趙雨柏感覺這張笑臉後麵還有一張臉,在狠狠的瞪著自己,好像隨時要吃了自己一樣。
他背後一冷,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不了,不了老哥,不給您添麻煩了,我這輩子能考上就是有緣,無緣就算了。”
管家也沒接著說什麼還是一臉笑嗬嗬的樣子,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趙雨柏的手不自覺的就握在了酒杯上,又迷迷糊糊的站起來道:“老哥,我敬你一杯。”
管家也沒說什麼,隻是站起來,把這一杯喝了,這時之前出去的下人回來了,手裏抱著一個大盤子,上麵那紅布蒙上了,他氣喘籲籲的走到管家身旁,手臂有些打顫。
管家正好,站在位子旁,把酒杯放到一旁,又對著趙雨柏道:“老弟,你為民除害,殺了一個貪官,這是你應得的。”
說完把紅布一撩,黃燦燦的金子,一塊一塊正好十大塊。
這是百兩黃金。
趙雨柏剛看到金光,隨後腦袋一迷糊,就趴在桌子上了,場麵一下尷尬了起來。
“大管家,大管家!”外麵一個中年人快跑了進來,到大管家身旁,低聲道:“老爺說飯要提前吃了,有些菜能要就要,不能要就倒掉。”
管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趙雨柏,隨後道:“給他帶下去!單獨關一個房間。”
......
好冷,好冷,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趙雨柏,不自覺的顫栗了起來,連牙齒都在打顫,他被凍醒了,他拽了一把身下的茅草想蓋在身上,可這還是冷。
他有些顫抖的站了起來,扶在冰冷的鐵柵欄上,這是什麼情況?我又喝多了?這是哪?管家呢?他用力往外探頭,不遠處有一個窗戶,好像剛剛亮天。
他對著外麵大喊:“楊大哥!楊大哥!”空洞的房子裏到處都是回音,可就時沒有回答他的,一個人也沒有,有的隻是刺骨的寒風,和饑腸轆轆的肚子。
喊了半天,又餓又渴還冷的讓人發狂,沒辦法了隻能退回一角把地上的茅草集中一下蓋在身邊,許久他又睡著了。
......
“喂,喂,起來!起來!”鐵塊與鐵塊的碰擊聲與喊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趙雨柏在角落裏眯了眯眼睛,把身上的茅草又緊了緊,睜開的一絲眼睛掃了眼鐵門那邊。
是楊大哥!邊上還有一個手持鐵棍的中年人。
他一躍而起,突然感覺腦中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頓時神經氣爽,體內的一絲暖流明顯加粗了數許,他微微楞了一下,也不大清楚是什麼情況,就趕緊跑到鐵門旁。
問道“楊大哥怎麼回事?”管家笑了笑,隻不過這回笑的格外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