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複的拿捏著這兩塊半的碎銀,這點錢也就夠一頓飯的,去哪能賺錢呢?
在大街漫無目的的溜達了一會兒,才想到在城市裏打聽消息最好的去處就是茶館和酒館,這肯定去前者啊,後者…他真的不確定下一次喝多會出什麼事情了,如果有,那一定會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走到臨近的一家小茶館,叫來店小二,做在一行人的一旁,豎起耳朵聽邊上人嘮嗑。
“唉,那東城的王老頭昨天去世了吧?”一個中年男子喝著茶,對著身旁的兩人說到。
其中一個附和道:“嗯嗯,看到了看到了,葬禮花老鼻子錢了!”
剩下那個端起茶杯,細細的品了一口,道:“你們那個都是明麵上的。”
兩人都看向他,他不急不慢的放下茶杯,叫二人附耳過來小聲道:“我朋友告訴我昨天溫大人去林左縣了。”
兩人聽後都坐直了腰板,一個道:“還是孫兄消息靈通。”另一個歎了口氣道:“又有一個地方要倒黴了。”
趙雨柏在旁隻聽了個林左縣如何如何,沒聽到全部,他趕忙端起茶坐到三人的旁邊。
場麵一時尷尬了起來,他傻笑了一下,又起身道:“剛才聽聞三位老哥所說之事,小弟未懂還請講明。”
這三人臉忽冷忽熱,隻是想吹個牛皮,沒想到邊上還有人在細聽,誰嘮到入神的時候還會想周圍有沒有人偷聽,不過這一口一個發老哥叫的十分親切,讓三人很為難。
那個小聲說話的人,眯著眼盯了趙雨柏一會,道:“小兄弟看來也是同道人,出來形式也得先報個名號吧!”
趙雨柏鞠躬道:“三位老哥,小弟趙雨柏,初入武林,有許多行事不周到,請多多包涵。”
這話說的極為恭敬,三人略帶僵硬的臉也緩和了不少。
那人搖著手,笑到:“沒事,沒事,誒,小兄弟你是哪裏人啊!”
趙雨柏道:“我就是林左縣人。”
說完,這三人都有些愣神,不想看了看:“這…”
“小兄弟,既然你就是林左縣人,我就實話實說吧。”那人看了看身邊的兩人,二人點了點頭。
他繼續道:“這城中有一個軍督,叫溫虎,平日裏克扣稅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說到這旁邊兩個人還一臉氣氛的樣子,捶胸頓足。
趙雨柏疑問道:“那城主不管他嗎?”
三人冷笑了一聲,道:“城主?他一點用都沒有,他一向任由溫虎,連管都不敢管?”
一旁的一人道:“小兄弟,你這家鄉可要毀了!”
聽到這趙雨柏握著刀把,問了一句:“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昨晚吧!”
他轉身就走,出店是一處馬舍,有的俠客來喝茶直接馬扔在這裏,有人會照料。
趙雨柏大步走了過去,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他拽出一隻高頭大馬,純棕色的馬。
馬受驚,前蹄抬起,發出一陣撕鳴,而他一躍而上,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馬的頸部“別慌,別慌。”
馬真的就平穩了下來,隻是喘了喘重氣,這些天他好像在動物之間構建了一個微妙的橋梁,就像是一種簡易的心靈感應。
他拽住韁繩,輕輕的夾了下馬腹部,馬直接就飛奔出去。
這一會店外已經聚滿了人,但也都是在看熱鬧我,對著趙雨柏指指點點,但走沒有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