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別被玉真騙了,玉真已經將掌門玉清殺了!我親眼所見。”白執玉看了一眼玉真,有向各派眾人說道。
“什麼,玉真把掌門殺了?”“玄劍門居然還有此種事情。”“那掌門玉清真人不是剛被一個年輕人所傷麼?”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諸位英雄,此人滿嘴假話,我玉清掌門正在靜室養傷歇息,哪裏被我所殺,諸位如果不信,我可叫門中弟子將掌門帶至此地。”玉真轉過身,拍了拍手,“來人呐,有請掌門師兄來齋堂一見。”
司徒鴻盯著玉真,怕他又出什麼奸計,不一會,幾個子弟攙扶著玉清走了進來。
“掌門師兄就在此地,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玉真奸笑著。
“這個玉清,是假扮的!”白執玉指著麵無表情的假玉清說道。
“啊?玉清真人是假扮的?”眾人嘩然。
“哼,你有何憑據說我師兄是假扮的?”玉真信心滿滿的問道。
白執玉手做劍指,口中念念有詞,隻見假玉清開始抖了起來,臉色有些猙獰。
玉真見狀,手在背後,也做起法來,那假玉清頓時又平靜下來。玉真笑著,白執玉疑惑起來,又念起咒語,但絲毫不起作用。
“怎麼?我掌門師兄本就被人用妖法所傷,如今你又在這裏妄圖蒙蔽大家,我師兄方才渾身不適,我想就是你在從中作梗吧,還膽敢誣陷我,我看你們才是與魔族勾結的敗類!如今你們拿不出憑證,今日,就別怪我玄劍門要為天下蒼生除害了!”玉真說著身邊眾弟子就將白執玉幾人團團圍住,堂上眾武林人士見玉真所說有理,也都站了起來。
“殺了他們幾個,他們是與魔族勾結的敗類!”“殺了他們!”眾人叫嚷著。
司徒鴻拿起手中的劍,和白執玉一起擋在陸夢楠和秋晴曉身前。
“哼,司徒鴻,當日師兄沒將你徹底除去,今日我看你還怎麼逃!”玉真說著,身旁的眾弟子一擁而上,司徒鴻幾人迎了上去,各自招架。
堂上其餘各派人士見玄劍門幾個小道士漸漸落了下風,便加入了戰鬥中,不一會,幾十人將司徒鴻幾人為了起來。
“如此下去,怕是不妙,如今也不便傷及無辜,和各派結下怨仇的話,就更麻煩了,司徒,用師父的劍,帶我們禦劍逃走!”白執玉一邊擋著眼前的攻勢,一邊提醒著司徒鴻。
司徒鴻用劍一揮,一陣強勁的劍氣將周圍的人逼著退向一邊,劍身突然化作一道耀眼白光,司徒鴻念起咒語,隨後,他和白執玉四人身上也被白光籠罩,玉真和各派人士被白光灼刺的睜不開眼睛,一瞬間,司徒鴻四人便消失在齋堂內。
玉真轉身走到齋堂門口,卻也沒見到司徒鴻,“哼,下次,你可就沒那麼容易跑掉了!”
各派人士經此一幕,都紛紛吵嚷著要下山去,其餘各大門派掌門也向玉真建議除魔大會改日重開,如今各派需要好生休息,可況玉清掌門傷勢未愈,除魔大會尚無合適的主會之人,而玉真隻好讓各派人士離開玉蒼山。
時過傍晚,玉真剛回到靜室裏,竟發現噬月魔神正坐在椅子上。
“尊神!屬下不知尊神在此,還望贖罪!”玉真急忙低頭行禮。
“哼,當初要召集這人間各派的是你,如今,讓他們下山的也是你。玉真啊玉真,本尊還真是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噬月拿起手邊的茶杯,輕輕一握,杯子便碎落一地。
“回尊神,實在是有人從中破壞,屬下不得已才讓各派人士下山的,請尊神放心,屬下……屬下一定會盡快再召集他們回來,供尊神差遣!”玉真嚇得不停的發抖。
“罷了,我要這群人間的廢物也沒什麼用,雖然都自稱是什麼人間正派,但都是些學藝不精,力量微弱之輩,小小的陽元我也不放在眼裏。當下最要緊的,就是快點給我找到我千年前遺落在人間的魔血元靈,玉清呢,他怎麼沒來?”噬月的語氣又緩和了一點。
“師兄他……他被人所傷,正在靜室休息養傷。”
“哼,你以為我都不知道麼?這玉清也不是什麼可靠之人,既然如此,你就在我身邊好生聽我差遣,本尊霸業實現,自然也會有你的好處。”噬月說著說著,大笑起來,一瞬間,又消失在屋中。
玉真抬起頭,見噬月不見了,方才定了定心神,擦著滿頭的汗。
“玉清,我要讓你看見,這人間,不是你的,也不是噬月的,總有一天,會是我的!”玉真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