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司徒鴻身上泛出白色光亮,震開了玉真,身後的木柱根根斷裂,放在門口桌上的劍飛回手中,玉清驚了一下,司徒鴻一掌將玉清的劍打在地上,拉起秋晴曉,向牢房外跑去。
玉清和玉真也迅速追了出來,司徒鴻拉著虛弱的秋晴曉跑得很慢,不一會秋晴曉便跑不動了,眼看著玉清和玉真就要追上,司徒鴻一把將秋晴曉背在身上,向著後山跑去。
玉清和玉真叫來了大批弟子圍追司徒鴻,司徒鴻跑到了後山的一處湖泊前,玉清帶著眾弟子慢慢圍了上來,“司徒鴻,看你還能往哪兒逃。”
司徒鴻見寡不敵眾,轉身背著秋晴曉跳入湖中。
“他跑了!”玉真大叫不妙,卻見玉清突然笑了出來。
“讓他去吧,正好省得我帶他去了。”玉清大笑著轉身走了。
司徒鴻抱著秋晴曉,一隻手在水裏遊了好久,終於遊到了岸邊,秋晴曉不勝水力,倒灌了好幾口湖水,上岸的時候,不住的咳著。
“秋姑娘,你沒事吧?”司徒鴻拍著秋晴曉的後背,關心的問著。
“司徒大哥,我覺得心口悶得很,一運真氣,就覺得身上所有的穴位都特別難受。”秋晴曉捂著胸口,十分虛弱。
司徒鴻看著四周,突然發現一處小木屋,“秋姑娘,那邊有個小屋子,我們先去那歇一歇,看看能不能幫你順脈通穴。”司徒鴻扶起秋晴曉,兩人一起慢慢走進了小木屋。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司徒鴻敲了敲門,見無人答應,便推開了門,扶著秋晴曉走了進去。隻見床上坐著一個人,頭發披散,一動不動。“不好意思,我們路過此地,想借您的地方休息一下,還請見諒。”
“是……青鴻嗎?”床上的人慢慢的張嘴說話。
“你是……你是玉聰師叔!”司徒鴻把秋晴曉扶到椅子前坐下,急忙來到床前,“真的是你,師叔!是不是他們,是他們把你害成這樣!”床上的玉聰,緊閉雙目,眼角還留著幹了的血跡,雙臂被砍斷,腳和身子被用繩子固定在床上。司徒鴻看見此時的玉聰道人,不禁跪在床前,伏在床邊哭了出來。“師叔,都是青鴻連累了你,如果當初青鴻沒有跟您學劍法,您就不會……”
“青鴻,不要自責,師叔這麼做隻是為了償還當初欠你的債,但我知道,我做的遠遠不夠,你父親雖不是我親手所殺,但卻因我派而死。我這十多年來,一直活在內疚中,直到我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我才想著該如何補償你。可惜,掌門和玉真師弟都知道了你的身世,打算對你下毒手,我才逼你下山,怎料,你今日又回來了。唉……”玉聰不住的歎著氣。
“師叔,殺我父親的,是玉清,雖然你也參與了那場殺戮,但你這些年對我視如己出,教我劍術,傳我心法,我不怪你,師叔,你因我成了這副模樣,是我對不起你!”
“青鴻,如今想必你已經遭到了掌門的圍捕追殺,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你快速速離開,莫要再回來,掌門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若被他捉住,怕是凶多吉少。”
“師叔,我帶你一起走吧,我認識非常好的大夫,一定能醫好你。”司徒鴻說著就要解開玉聰身上的繩子。
“青鴻,小心!”玉聰似乎聽到了什麼,急忙提醒司徒鴻。
但為時已晚,一道劍氣穿過窗戶,刺穿司徒鴻心脈。
“司徒大哥!”秋晴曉呆住了,看著鮮血直流的司徒鴻,大叫了一聲。
司徒鴻慢慢的轉過頭,玉清拿著劍出現在身後,“既然你自投羅網,那我隻好清理門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