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關到地牢裏,掌門呆會會親自審問!”玉真命手下弟子將司徒鴻二人拖入山門側身的暗道裏,收起劍,冷笑了一聲。
司徒鴻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陰暗的地牢裏,隻有頭上一個小孔透出一點點光線,地牢濕答答的,不時有水滴從牢頂的石壁上落下。司徒鴻撐起身來,突然摸到手邊有什麼東西,再一摸索,居然是人的手,司徒鴻心一驚,借著微弱的光線,才發現身旁的,是秋晴曉。
司徒鴻趕忙把秋晴曉扶起靠在牆邊,“秋姑娘,秋姑娘!醒醒啊,秋姑娘!”司徒鴻不斷的喊著秋晴曉,“秋姑娘,你快醒醒啊!來人哪!有沒有人啊!”司徒鴻見秋晴曉沒有回應,又向著牢房外喊著。
“司……司徒大哥……”秋晴曉漸漸恢複了意識,“司徒大哥,我們在哪?”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師門的一處地牢,但我之前從來不知道有這個地方。”司徒鴻突然覺得秋晴曉的身體在發抖,才發現,她的衣服被地牢的水打濕了,整個身體都很冷。
“司徒大哥,我覺得……我的真氣被封住了,我好冷……”秋晴曉的聲音很微弱。
“秋姑娘別怕,有我在。”司徒鴻想運真氣給秋晴曉取暖,去發現自己的穴道似乎也被封住了,於是又拿起秋晴曉的手,不斷的在嘴邊哈著氣。
“司徒大哥,我們會不會就死在這裏了?”
“不會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司徒鴻一邊給秋晴曉哈氣取暖,一邊借著微弱的光環顧著四周。
突然地牢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幾道火光亮起,隻見玉清道人和玉真道人慢慢的走到牢門前。
“多日不見,青鴻,不,應該是司徒鴻,你武功大有長進啊。”玉清道人奸笑著說。
“掌門,你……你如何知道我的真名,又為何把我關在這裏?”司徒鴻怒目而視,那玉真道人也在一旁幸災樂禍。
“果然,看來玉聰真的背叛了我們,居然教這小畜生劍法,用那麼重的刑都不承認,還真是嘴硬。”玉真道人忿忿的說著。
“玉聰師叔……你們把玉聰師叔怎麼了!”司徒鴻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到牢門前,抓著木柱憤怒的看著玉清和玉真。
“玉聰師弟違背門規,擅自傳授本派絕學,受門派懲戒自是應該,而你司徒鴻,不顧本派三令五申,偷學本派劍法,叛逃下山後又折回硬闖山門,按本派戒律,當受萬劍穿心之罰。”玉清道人收起了笑臉。
“我爹,是你們殺的吧!”司徒鴻惡狠狠的說。
“哼,是又怎麼樣,小子,若不是你當日改名換姓偷入我門派,我豈能留你到今日。現在我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你說出那離思佩的秘密,我們便放了你和那姑娘,不然的話,我可是有不少手段來逼你的。”玉真道人恐嚇著。
“我不知道什麼離思佩,更不知道它有什麼秘密,你們殺了我爹,我一定會報仇的,你們最好就現在殺了我,不然,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司徒鴻的手把木柱握得咯吱直響。
“既然你不說,那我們也不必對你客氣了。”玉清一個瞬身,穿過牢門,出現在秋晴曉身旁,手裏的劍就停在秋晴曉的脖子邊。
司徒鴻剛要轉身,卻被瞬身進來玉真製住,動彈不得。“你們若敢動她,我要你們償命!”司徒鴻嘶吼著。
“要不,你再想想?離思佩到底有什麼秘密?”玉清的劍又靠近秋晴曉喉嚨一點,眼看就要刺進去。